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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语与淑妃半路上就分了道,淑妃指示的近道,她走到了一处清幽的偏僻处。
偏僻处的拐角,更有一两间独门独户的小房子,看似荒废的房门前却不知为何搁放着三大坛珍奇的花草,小院的四周也有些大大小小的盆景,显然这个看似废弃的小院是皇宫内养殖花草用的。
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花草清香,沁人心脾。
忽然,听得房中传来啊啊的几声粗重的喘息声,犹如野兽一般的低吼,仿佛极力的压抑着狂放的情绪,又努力的挣扎着想要摆脱禁锢,犹如发怒的困兽。
柳眉微蹙,千语自然知道,那类似野兽的低吼声的主人是个男子。然而就在她看清一切,扬唇略带微讽的轻笑时,她的脸色却是骤然一变。
“软经散”武林中最下流、也最忌讳的禁药即使武功再好,力气再大的人只要稍微闻一闻,或者沾到半点在皮肤之上,三个时辰之内就会全身功力尽失,成为任人宰割手无缚鸡之力的羔羊。
“好个明妃,真是对我恨之入骨,连这么阴险的招都敢使呵,用心良苦啊,连我的蛮力都算计只是你百密一疏,凭着这口气你也想拦住天下第一门的月尊含休想”千语捂着胸口,有种快要窒息一般的无力感渐渐油然而生。
屏住呼吸,千语在灵觉发散没有发现附近埋伏的人之后,立即化作一道残影向一面残墙掠去。
最后,她噙着一抹恨意的嘲笑,隐在远处残墙的杂草丛中,静静的等待着好戏的开场。
果然,没过多久便听到了轻手轻脚的脚步声逼近,看其身形,正是假作头晕回宫静养的淑妃。
此刻,千语微闭的眼眸睁开,看来人脚步沉稳的模样,显然是有备而来的主。于是,隐在杂草中的一双眸子露出一点讽刺的微笑,“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看我出丑愚不可及的人啊,被人利用,当了挡箭牌都尚不自觉吗既然你们不仁,也休怪我不义了”
她马千语虽然有些“傻气”,但绝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想玩死她,就必须有被她玩死的准备
淑妃是按捺不住好奇心来的,她紧张而兴奋的想见证一个傻后如何掉进陷阱,而后被她们狠阴一把的完美过程。
此刻,屋内传出的喘息声已经渐渐粗重,声音都显得有些嘶哑起来,听起来更像纵yu的狂放。
淑妃虽然有些害怕,却因为没有听见傻后的叫声而好奇的想去证实,于是蹑手蹑脚的走近窗前,屋内突然传来椅子被摔得四分五裂的巨响,吓得她一缩脚,便想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只是淑妃还没来得及转身,便觉背上一痛,“啊”失声惊叫之下,她暗暗的喊了声糟糕,却发现自己的身子犹如被人失了法术一般顿在了当地,就连声音也再发不出来
“谁”这声惊叫彻底刺激了屋内狂躁不已,而又惊弓之鸟的人,“谁”字刚落音,一个人影便匆匆的掠出了窗来,此人浑身的衣裳破败,还涂满了脏兮兮的泥土,不难看出他在地上痛苦的挣扎了多少个。
此时,此人满头蓬松乱发,在某些药物的催情刺激下,他的双眼更是血红一片,宛如熊熊燃烧的火焰,在瞅见眼前秀色仙人般的女子站立眼前,更是露出一抹直接的贪婪来。
伸出去的大手掌有些明显的,无视淑妃惊骇至极的怒目之视,激动的抱着她上下摸索起来,而后越来越大胆起来,不禁上下其手,更落下了无数个疯狂的吻,犹如饮鸩止渴般,越饮越渴,却欲罢不能。
仿佛天性使然,他最后抱着僵直的美人,竟又跳窗回到了房屋内。
接着千语听到了撕碎衣裳的一阵疯狂哗响,伴随着女子微弱的低低啜泣,和男子粗重放浪的暧昧喘息,直听得千语面红耳赤。
就在这时,千语又听到了几个极轻的脚步声向这边走来,听其脚步轻浮的声音,便知这些人有些底子。千语不是不想赚而是浑身酸软没了力气,如果此刻离去必定引起这些人当中的一些高手的注意,甚至识破自己装傻的秘密。
她不能冒这个险,因此只能静观其变。
只见两个宫女打扮的女子悄然近前,听得屋内一阵布云施雨的剧烈响动,便互相含笑的对视了一眼,而后向空中撒了些不知名的药粉后,便又悄然退了去。
千语知道,这次的药粉是软经散无色无味的解药,她们之所以离去是因为怕出什么纰漏,因而想借用风力将原先的软经散的气味吹散。宫中不乏识货的高手,这场阴谋的主人自然会处心积虑的动手脚,免得露出马脚。
好缜密的心思好可怕的心机好恶毒的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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