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蹲下去一点儿。”安宁虚空压了压手心。
南宫姬按照她的吩咐,委屈的蜷缩起大长腿,往下蹲了蹲。
“再低点儿。”
“……”
“好,就这个高度,保持不要动!”
安宁又重新量了南宫姬的腿长,暗暗的点点头。
这个高度,差不多了。
随后,她又量了南宫姬脚上皮鞋的长度,最后……拿着卷尺的小手,在南宫姬的小腹往下两寸,大腿往上一寸的地方流连不已……
说的再清楚点——
裆部!
南宫姬真的是差点就要哭了,“嫂子,您这又是做什么啊?”
律所的对面那栋大楼里,每天二十四小时都会有人监视——哦不是,是保护嫂子的安全。这事儿嫂子不清楚,可他门儿清啊!
嫂子这举动传到老大的耳朵里,他还要不要活了?
“强。奸案。”安宁蹙了蹙眉头,“我怀疑委托人根本就是嫌疑人,我得搞清楚了。”
不然这案子,她不能接!
给再多钱,她也不能接!
以曹大律的业务水平,哪怕委托人就是犯下那桩强奸。案的凶手,曹大律也有法子让那小畜生逃脱法律的制裁,轻轻松松花上一笔钱,就能把他做过的所有伤天害理的事情全部一笔勾销。
如果只是强。奸案,委托人又愿意给那可怜的姑娘赔偿一笔天文数字。或许,她还能说服自己,昧着良心把这个案子给曹大律接下来。
可那畜生干的事儿,不仅仅是这么简单!
他不但强。奸了那个才二十出头的姑娘,他更加是差点虐杀了那个姑娘!
从医院看过那姑娘的同事回来,都只用了四个字来形容那姑娘下体的狰狞伤势——
惨不忍睹。
一截超过五十厘米的PV管,就那么直接的戳进了那姑娘的……
那个畜生,要是让他平平安安的从法院走出来,她可真对不起她死去的老爸!
南宫姬欲哭无泪的听着安宁的解释,可怜巴巴的伸手捂着裆部,“可是嫂子,你也不能这样对我啊?我会被老大活活拿马鞭抽死的。”
“南宫,我问你。姓权的,是那种不分黑白的人么?这样的畜生,你觉得落在姓权的手里,会有什么好下场么?”
“绝对不会。”南宫姬斩钉截铁的说道,“嫂子,你有没有去过监狱?你有没有坐过牢?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哪怕是在监狱里,强。奸犯,也是最被人瞧不起的那一类犯人。监狱里都有号头,每一个进入监狱的人,都会被号头审问。如果是强。奸犯,号头都会指挥其他犯人每天揍这个强。奸犯。大家虽然都是关进监狱的犯人,但强。奸犯一定是最为人所不齿的。”
走到哪里,都不会被改变。
“所以,你是在帮我搞清楚案件的真相。给那个可怜的姑娘……不能说是公道吧,至少不会让她眼睁睁的看着差点虐杀了自己的强。奸犯逃过法律的制裁。”
南宫姬眯了眯眼睛,没有再说话了。
任由安宁拿着卷尺在他身上量来量去之后,又案件重现。
让他平躺在了办公桌上,把他当成是了那个可怜的受害者。
拧了拧眉头,安宁双手撑在南宫姬的脸颊两侧,俯下身,很显然,她现在就是那个强。奸犯。
模拟案件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