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现在,快封印。”
费晴明眸中的惊异之色随着言不敌的一系列举动,时浓时淡又时浓。
简直大开眼界。
言家人何时出了这么个厉害人物。
脑中念头纷扰,但手上动作未停。
在第一道道旗打在飞僵的身上时。
嗷……飞僵那粗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他动了。
咆哮声一声高过一声,不知是不是才意识到要召唤他的童子童女们。
但不管怎样,都为时已晚了。
墓地外。
草地上。
零散分开好几堆人。
劫后重生般的虚脱另一些人无法好好站立。
“教授,计科应该没事吧?”
“没事,我相信老朋友的孙子。”田教授坐在地上,望着物倾画方向说道。
而物倾画,正在为那位受伤的青年治疗。
旁边只留了战子亦。
不管身处何地,物倾画始终保持着他的那份淡然沉着。
“尸毒比想象中蔓延的要快,光靠糯米与切口排血怕是不行。”物倾画声音有些严肃。“若尸毒流入心脏与大脑,这人就废了——从这里到镇上医院,最快也要二十多分钟,来不及了。”
“倾画?你想做什么?”战子亦见物倾画开始撸袖管,连忙一把抓住,不认同道,“不可以。”
“即使他的毒被排,血也已流的差不多,师父说过,我的血……”
“不行。”战子亦知道物倾画要说什么,立马厉声打断,他绝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