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
门扇轻开。
姜青芷的心下一紧,下意识的抓紧了手里的簪子。
翠娥将她带来房间后,就让她藏了起来,说是等那边的事情结束后,再来救她。
但是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翠娥却不说,只说一切都安排好了,让她不用担心。
姜青芷不清楚什么情况,只能按她的意思藏好,想着等观察之后再做决定。
细碎的脚步迈过了门槛,略一停顿后,向着她所藏身的帷幔走来。
姜青芷再次握紧藏在袖子里的发簪。
这是她迄今为止,唯一能找到的兵器。
这万一——
过来的是孙老二那个蠢货,就先戳他的眼睛。
她回忆了一下孙老二的身高,簪子悄然的扬起,做好了随时刺出去的准备。
但是——
等会!
姜青芷突然歪起头,仔细的听了听。
——这脚步声?
——怎么那么的熟悉?
一阵细微的微风拂过窗幔,熟悉的气息再一次扑面而来。
她蹙眉,猛地拉开了帷幔。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倒是将外面的人给吓了一下。
“姜姑娘……”
“霍侯爷!”
还真是他!
“你干嘛?”霍钧承看着她手里的发簪:“谋杀我啊!”
“原来是你!”姜青芷此时也明白了一切:“翠娥说的等一会便来救我的人,就是你?”
“是我怎么了?看你这意思,好像很失望,”霍钧承有些不高兴了:“那你想要见谁?门先生吗?”
“好端端的,你说门先生做什么?他不是受伤了吗?”姜青芷对的霍钧承的神色变化不理解,但也懒得追问:“门先生的伤怎么样了?”
“……”霍钧承的气场明显沉了又沉,似乎是有千言万语,都被他自己给压回去了。
最终,换成了酸溜溜的笑:“我在这里,你都不问为什么?却要问门砚的伤势?”
“你又没受伤,问什么?”姜青芷莫名其妙,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而且你在这里也不用问,肯定是孙成娇同你说的,惠及武行也有你的一份,出事了,自然要找摆平,这还用去想,还用再问你吗?”
“……”霍钧承再一次被噎了又噎。
事到如今,那些准备的安抚的话,是一句都用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