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最近发生的变故,我父母责怪我遇到事还是像以前那样瞒着他们,这让他们非常恼火,而在了解整个事情的大致经过后,两位老人不住地唏嘘。
我没有说秦姿茹为这件事的付出,这件事本就由她引起,她的付出在我看来虽然不是必须,但也不会让我有多感动,就让红姐一直认为是他父亲独自一人的保护了她,不好吗。
秦姿茹在那次之后,倒是没有再来过家里,只是听我父母说她每周会去看父母家里看清清,每次都是带着吃的用的,张罗一桌子饭菜,临走前还把家里收拾一遍,他们俩拒绝了几次之后也就随她而去了,毕竟人上了年龄,总是会很念旧,在看到秦姿茹的时候,脑中还想的是曾经的那个好儿媳。
红姐的状态倒是不错,这天斜靠在沙发上,轻轻舔着手里的冰糖葫芦,一脸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开口:“其实不用担心我。”
我看着她手里的那串每天都需要我下楼去买的糖葫芦没有说话。
“我就像没有过父亲一样,即使他爱我,我也没有自已想象中那么恨他,可那种关系无论如何也不会像平常父女那样,所以不用担心我走不出阴霾。”
她将舔干净糖衣的山楂球塞进了我的嘴里,然后对着我张开双臂要我拥抱她。
“除了你和儿子,我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呢?
我现在很穷,可能需要你包养我一阵了,不过咱俩连个结婚证都没有,好像说包养也没什么问题。
小山弟弟,你说有一天,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我顺势将她拥入怀里,同时小心翼翼地躲避着她的肚子:“会。”
怀里的红姐伸手在我的腰上掐了一把,一脸娇嗔的开口:“回头等姐把车和店都卖出去,我包养你这个小白脸。”
我不顾腰间又痛又痒的感觉,捧着红姐的脸,用力在她的唇上印了下去。
“我们去领证吧。”
虽然如我开头所说,这张纸保护不了我的婚姻,在经历了最近这些事后,我突然醒悟。
婚姻是任何外物都无法保护,只能靠两个人彼此认真的经营而已。
但那张纸却可以给她一个承诺,一个对于这段感情认可的承诺。
这段情,这段人生,只此一人,只有她,只要她,也只能是她。
……
自从领了证之后,红姐的情绪明显变得兴奋了不少,这让我不禁想起红姐以前的一句话,我很懂人性,但我不懂女人,她虽然口口声声说自已不在意这些,可哪个女人真的能不在意呢,对此我只能在心中对她感到更深歉意。
而红姐虽然情绪上得到满足,但身体上却因为怀孕,而导致各种不适的反应愈演愈烈,尤其是逐渐大起来的肚子让她整日腰疼,辗转反侧不能入眠。
这天当我刚刚给红姐买完糖葫芦进门,我便听到了身后轻轻响起的敲门声。
一段时间没有见到的秦姿茹倒是没有什么变化,此刻她站在门外有些局促,而屋里的红姐察觉到异常,对着我开口:“谁呀,怎么不让人进来?”
我眯着眼看着面前的秦姿茹,语气有些不悦的开口:“清清不是在爷爷家?”
“我……我找你和红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