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见到的秦姿茹,似乎又回到了曾经我熟悉的那个人,这让我不禁放心了许多。
我没有继续和她再交谈下去,当初我选择了同红姐确定关系,那便不会再和秦姿茹有任何感情上的瓜葛。
或许我会一直爱着她,但这并不代表我会做出什么实质性的动作。
爱而不得不一定是一种负面情绪,对于我和她之间,大概是最好的一种状态吧。
见我准备起身,秦姿茹犹豫着开口:“文山,不能多陪陪我吗?”
“红姐现在需要我照顾。”
秦姿茹一时语塞,拖着长长的尾音嗯了半天,最终快步跑回里屋。
“文山,你等等。”
看到她的背影,我微微皱眉,仅仅几息之后,她便再次返回。
我看到她手里握着一个小挂件,面露不解。
秦姿茹的气息略微有些急促,不知是紧张,还是刚才过于着急的步伐。
我听到她脖颈处传来阵阵金属碰撞的声音。
只见她摊开手:“这个给你,前段时间在庙里求得平安符,开过光的。”
我瞥了一眼,看到她手里的平安符是一对儿,于是撇了撇嘴,没有伸手去接。
秦姿茹一愣,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她露出一丝笑意。
“你想什么呢,是给你和红姐的,孩子平平安安……你也一样……”
听她这么说,我这才点点头,将那两个平安符接过装进口袋。
在道别时,我没有察觉到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失落,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她求的平安符是三个,当然不包含红姐。
不知是不是因为花店的香气过于浓郁,离开很久之后,还能闻到身上暗香浮动。
一年前我忍着内心的痛苦和煎熬,就是想让她能够不再像个愚蠢的孩童一般,在纷乱嘈杂的社会中被啃食殆尽。
今天再次见到她,至少让我觉得一切不是徒劳,虽然她的父母已经看不到她的成长。
等到准备推开家门时,我定了定心神,我知道当我跨进去时,我将是另一个人的丈夫,我们的生活不该过多的掺杂其他情绪。
门锁刚刚嘎吱一声,我便听到了屋里传来红姐喊我名字的声音。
当我笑着推开门时,看到客厅沙发上除了红姐外,还坐着一个男人。
那人个头不高,头发有些花白,但他的眼神深邃且阴冷,当你一直盯着他时,不自觉会感到有一股冷意从脚底升起。
如果不是因为红姐,大概我这一辈子也不会与这种人有过深的交集吧。
从心理上我不想叫他一声爸,从法理上我更不用去叫他,所以最终我和他也只是互相点头示意。
我能看出来他的心情不是很好,如果换做其他人,此时看到这位如此表情,可能已经为自已开始担忧了。
不过我并不在意,我知道他并不喜欢我,我亦如此。
一个抛妻弃女的负心郎而已,即便他如今也算得上功成名就,也很难让我有些许好感。
红姐则是心安理得地用着他的钱,但在情感上从未真正原谅过他。
所以其实我们之间很少会有来往,今天突然出现在家里,倒是让我有些惊讶。
此时红姐看到我回来,脸上浮现出了轻松的神情。
男人开口:“豆豆,我和小许说点事儿。”
说完后,指了指门外,眼神看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