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什么?”
“所以下官不准备带他一起出海!”
“这是为何?”赵昊脸色一板,沉声道:“莫非你刘邦是忘恩负义之人?”
闻言,刘邦心头一震,连忙伏地长拜:“下官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只是那雍齿心术不正,下官怕他影响公子的大事!”
“哦?”
赵昊眼睛微微眯起,淡淡道:“你说他心术不正,何解?”
“据下官所知,雍齿最近常常出没春花楼,赌坊,每日跟下官不认识的人,走得很近,下官怀疑,他应该是被人蛊惑了,而且,以下官对他的了解,他根本没那么多钱财逍遥!”
“这么说,雍齿确实有问题”
“啊?”
刘邦有些不解的抬头,疑惑的看着赵昊。
然而,赵昊却没有理他,直接摆手道:“好了,你可以下去了。”
“这”
刘邦迟疑了一下,想要多问几句雍齿的事,又不敢问,只好小心翼翼地追问赵昊:“公子,您真要下官去抓麒麟么?”
“呵呵。”
赵昊笑了:“你的那几艘战船,恐怕还到不了非洲,等以后回来,换了大船再说吧!”
“好吧,那下官就期望真能有一天帮公子抓回麒麟。”
“嗯,你有这份心是对的。”
赵昊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目送刘邦离开。
是夜!
郡尉丞殷通府邸。
殷通刚从郡府衙门回来不久,他的侄子雍齿就来了。
“小侄见过郡尉丞!”
雍齿伏地大拜,一改往日的随意,脸上显现出从未有过的庄重。
那在灯光下呈现出的淡黄色胡须,随着他叩首的节奏,如麻雀尾巴一样微微翘动,使本就不那么舒展的眉毛,更显低垂,与突出的鼻梁挤在一起,看上去十分别扭,
殷通被眼前的情景逗笑了,忽地觉得这个来自沛县的小个子侄儿很滑稽,几乎找不到跟自己相似的地方。
“都是自家人,何必那么认真?再说,这么晚了,你不睡觉,跑老夫这里来做什么?”
殷通一边说着,一边抬手示意仆人给雍齿看座。
但是,当雍齿站起来的时候,他却从雍齿的眉眼间,察觉到了一丝从未有过的惊恐。他的心立刻被提到了嗓子眼,沉声道:
“发生了何事,让你如此惊慌?”
雍齿一想起中午看到的情景就不寒而栗,颤抖着声音道:“七舅老爷,陛下的马车内,有死人。”
“啊!谁这么大胆,竟敢在陛下马车上行刺?”
殷通的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了倾,一脸震惊。
殷通摇了摇头,口里讷讷道:“七舅老爷应该还记得刘三儿破解的那庄悬案吧?小侄在陛下马车周围,看到了大堆苍蝇,那样子,真的令人毛骨悚然啊!”
“陛下的护卫呢?难道就没有一点警觉么?”
雍齿一听这话,连忙道:“七舅老爷这一提,小侄倒想起来了,昨日在春花楼,公子良告诉了小侄一件奇怪的事,说他们在采购大冰块,等采购完了就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