郢无忧鄙夷:“蠢吗你?”
“…???”
见太师还在吃惊,郢无忧露出了不耐烦的神情,她一掌将太师拍倒在地,厉声道:“与蠢人交流真的很费劲,什么都要手把手教。”
太师的嘴角溢出了鲜血,惊恐的仰视郢无忧,这个女人怎么一言不合就动手?翻脸比翻书还快。
他颤声求饶:“谷主饶命…”
郢无忧缓步向前,她抬脚踩在太师的胸膛上,说话的语气逐渐冷了下来。
“杀人的事让临王去做,你跟着去凑什么热闹,怎么?想被人抓把柄?!”
太师手脚冰凉,大气都不敢喘,“可是…我与临王早已反目,他又如何会听我的话?”
郢无忧的耐心早已用完,她的眸中燃起了两簇火焰,踩人的力度加重了许多。
太师开始猛的剧烈咳嗽,他的双腿发软,感叹自己怎么又遇到了一个跟秦夜玦不相上下的狠人!?
……
郢无忧嫌弃的收回脚,眼底的阴鸷在一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又恢复了方才那副慵懒随意的神情。
“你们就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还分什么你我?给他一点虚无的承诺,他不就乖乖听话了么?”
郢无忧俯视着太师,轻声细语的问:“具体怎么做,需要我教吗?”
她笑得人畜无害,可眸中却不含半点温度。
太师打了个冷颤,他感觉…若自己敢说需要教,定然没有好果子吃,“小的明白了…多谢谷主提点。”
郢无忧满意的笑了笑,“现在…你需要树威信,需要得民意,更需要立功,好为贵妃肚子里的孩子顺利登基做铺垫。”
太师连连点头:“是!一切悉听谷主安排。”
郢无忧问:“西圩城回来的伤兵呢?”
太师答道:“之前的士兵消失不见了,好像是被秦夜玦关了去,至今下落不明。”
“…近来抵京的士兵都在太医院养着,太医们诊断不出病因,但经过试验,他们确实是真的四肢无力,并非装病。”
郢无忧抿了抿红唇,欲言又止。
……
她思忖片刻后,冷笑一声,“你们查了这么久,真就一点异样都发现不了?真的…我都乐了。”
太师:“……”
郢无忧的眼波闪动,她一脸不屑,傲慢至极:“难怪…秦夜玦轻轻松松的就能把持朝政,你们…果真如同废物一般。”
她用食指轻点白皙的脸颊,幽幽道:“凌驾于你们之上,真的一点成就感都没有,不得了不得了,往后…我不得无聊死了?”
太师自觉被冒犯到,但他不敢多言,只能一个劲的奉承,“谷主高明,我等皆是鼠雀之辈,定然不能与您媲美。”
这些阿谀逢迎的话,郢无忧早就听麻了,她冷声吩咐:“别让那些伤兵跑了,不准任何人靠近他们,既然诊不出毒因,那就别瞎折腾了。”
“先将他们关起来,我自有安排。”
太师赶忙应道:“是。”
……
郢无忧在转身的那一刻,突然想起了沈景漓,他居然能将秦夜玦迷的神魂颠倒,理智全无。
还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男子。
小皇帝,很期待与你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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