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废物!”
尊主大怒,幕帘后面传来砸碎杯盏的声响,“这么点小事也做不好,眼看本尊大事将成,偏又碰上他们。”
忌莨顿时跪在地上,开口建议道:“尊主其实何必管这些魔卫,待您成事,他们就只能如蝼蚁般任您拿捏。”
尊主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只淡淡道:“本尊自有考虑。”
以为他不想吗?
这是他不想的事儿吗?
忌莨垂首问道:“是,尊主可还有事吩咐属下?”
尊主顿了顿,抬手揉了揉眉心,“现在只需守好水牢里的那个就好。”
而水库里关押的正是关乎他此次能否成事的舒月。
“是,属下告退。”
忌莨走后,站在一侧的棋文也朝尊主道:“尊主,属下也告退。”
尊主挥手道:“去吧。”
文棋从那里出来,然后快步赶上忌莨。
“忌莨,等等。”
忌莨停下脚步,转过头询问:“怎么了?”
棋文看了眼周围,神色警惕道:“换个地方说话。”
而后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幽僻的角落,棋文挥手让巡逻的魔兵离开。
忌莨淡淡开口:“说吧。”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棋文不喜欢拐弯抹角,所以十分直接就问出来了。
忌莨没有说话,倒不是他不知道,端看他想不想说罢了。
棋文见状眸里闪过一丝冷意,而后又继续道:“尊主对你可最是器重,什么事都交代给你去办,你定然是知道些内情的。”
忌莨却不以为然,“那又如何?”
棋文靠着一侧的石头柱上道:“尊主抓了那的那个仙门弟子是先天剑骨,又有传闻尊主手里可是有换骨重生的姝法的。”
忌莨看着他,眼神暗含警告之意,“尊主的事知道太多可是会惹来祸事的。”
棋文轻笑一声,“我们只是闲谈,闲谈而已。”
“忌莨,方才的话你觉得我说得可对?”
忌莨转过头看向远处的幽幽火光,目色渐沉,“有些事可不如表面看的简单,上古术法很多,那可不就只这一门尊主要做的,那必然是最凶险,也是收益最大的。”
“最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