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来的岁月里,陈长生很少会离开这座酒肆。
每次回来,酒肆的门口总是放着三袋子灵米,都是赵玉清送来的,专门下了禁制,任何人都触碰不得。
直至陈长生回来,那禁制才会解开。
也是因此,每次回来,总是会有那么一碗粥喝,一碗米饭吃。
赵玉清种出来的灵米越来越好了。
这是陈长生最直观的感觉,或许是因为此事跟他杠上了,赵玉清便非要种出一袋子让陈长生心服口服的灵米。
陈长生自然也乐得如此。
何青每过三年总是会回来一趟。
一来是心中对于二位前辈的敬意,感谢他们的恩情,其次便是为了粥和酒。
这是她平生最爱的两样东西,都在这酒肆里。
赵玉清也总是会算着时候来,好像在这无趣的岁月里,跟陈长生拌嘴已经成为了他唯一期待的事情,有时候打上一架,也会让他感到痛快无比。
“粥好了。”
陈长生道了一句,随即端上了桌。
赵玉清跟何青已经坐在桌前等好了。
何青最是懂事,给每个人都舀了一碗这才吃了起来。
“还是这粥好啊……”
何青舒了口气,感到尤为满足,说道:“前辈是不知道,我出去这两年,真是没碰上什么好吃的,吃不好睡不好。”
陈长生道:“地域差异,总是会有些不习惯的。”
赵玉清道:“是我这灵米种的好。”
“也就一般。”
陈长生总是会这样否认他。
赵玉清道:“等老子喝完粥再跟你争,现在没空。”
何青见此一幕笑了笑,说道:“二位前辈,这么多年了,怎么你们还在争这个灵米的事情啊。”
“闲的。”赵玉清道。
陈长生听后亦是认同的点了点头。
何青有些无奈,有时候的确难以理解这两人。
陈长生回来的日子不长,也就这么一个槐序,他们总是聚在一块,有说有笑,什么都不必想,没有任何的烦恼。
何青看着二位前辈打扰,心情却也会好上许多,总感觉会有所感染。
这也是这几年里,少有的清净。
“说起来,你这几年去了些什么地方?”
“那可就多了……”
何青说道:“我先是往东走,到了荒海边上,去到了一个叫做准地的地方……”
她与二位前辈说着这些年的见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