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数十年,何青的道行越发深不可测了,而在这数年内,她也一步迈出,踏入了洞虚境,不仅在后来的玄门大比之中大放异彩,更是博得头筹,成为了人人口中的天骄。
但却只有何青自己知道自己的斤两,若是比起那两位前辈,实在是不太够看。
那本书,她这十年里,都才看过了不过十余页,连十分之一都没有。
后来,云礼请她为云霭仙山长老,但却被何青给拒绝了。
“云长老若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我,我定倾尽全力,只是这长老之事,还算了。”
何青没有那么多功夫去做这仙门长老,她只想看书。
陈长生每三年回来一次。
而赵玉清虽说嘴上骂骂咧咧,但每到秋末快入冬的时候,总是会提来一袋子灵米。
但接连几次,却都没能让陈长生心服口服。
两个人总是莫名其妙的打起架来。
起初的时候,何青还有些害怕,但后来,也就习惯了。
“又打起来了,唉……”
何青嘀咕了一句,便只是坐在酒肆里面喝酒。
放在以前,她肯定跑的比谁都还快。
打个两三天,这两个人总会回来。
而结果却是注定的,陈长生总是输的那一个。
相比起来修为道行而言,陈长生的确差了许多,但在何青看来,估计是陈长生不想跟赵玉清计较罢了。
敕令之术的玄妙,只有真正学明白的人才能看的清楚。
转眼又是几多岁月。
山下的酒肆里再一次有了米饭香。
何青照应会来蹭饭,那一碗粥很是好喝。
赵玉清还没有来,也得了个清净。
陈长生端了酒出来,问道:“那两本书修的怎么样了?”
何青喝了口酒,说道:“大概十来页,都太难了,你们会的东西,真不是寻常人学的明白的。”
“照我的话说,恐怕我这辈子都不一定能把这两本书看完。”
陈长生听后笑道:“能学多少多少吧。”
“呢。”
何青放下了酒壶,随即问道:“陈前辈,你每次跟赵前辈打起来,是不是都放了水的?”
陈长生摇了摇头,说道:“那倒是没有,只是闹着玩,又不是真打。”
“真打起来呢?”
“赵玉清懂的东西可比我多。”
陈长生说道:“反正道现在为止,我都不确定他是否使过全力。”
“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