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窑、匣钵、窑变、釉面……
陈长生只讲得出个大概,但具体的工艺他却不清楚。
饶是如此,陶生还是一字不漏的记了下来。
陶生如获至宝,待那笔墨干了之后,小心将其收了起来。
“多谢陈先生!”
陈长生道了一句:“青花要容易的多。”
陶生听后道:“先生放心,陶某还做不成这个事,师父出手,定会量力而行的。”
陈长生听后也就不担心的。
走的时候陶生还挑了许多精品的瓷碗瓷盘给陈长生带了回去。
随即他便关了铺子,马不停蹄的朝着城外跑去。
在那青山城外三里地处,正有三个火窑口烧着,周围的温度都要热上许多。
“师父!师父!!”
陶生的师傅姓崔,祖辈上本是做着烧青砖的活的,后来传来崔师傅这一代便慢慢转变成了烧瓷器的活。
后来崔师傅四处拜访,学了许多手艺,回到青山城后便专心于此道。
崔师傅正把控着火候,有些不悦道:“干什么,毛毛躁躁的,让你看铺子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陶生咽了咽口水,说道:“师父你看这个!”
他连忙将怀中的纸递了上去。
“什么东西?”崔师傅挑了挑眉,随即接过看了起来。
“师父你看那个‘龙窑’斜着铸窑,这样一来内外寒热就会不同!”
崔师傅一下也认真了起来。
他仔细想了想那龙窑的模样。
“妙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崔师傅顿了一下,随即往下看了起来。
他眼中的光亮越发明显。
看完过后他却道:“这不全!这不全啊!天色,火候,怎么都没有写,釉面的材料呢,这不全啊!”
“这是谁给你的?”
陶生随即便解释了起来。
崔师傅听后恍惚了一下,他再度看向那张纸。
“兔毫……”
“真能烧出兔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