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就是这人怪的很。
应天泽心中轻叹,他这时反倒有些好奇此人到底还有多少没说完的话。
周掌柜脸色绯红,微微打了个酒嗝,说道:“再过几年,我就老了,要是先生不嫌弃,我就把这酒楼送你了。”
“你怕不是喝醉了在说胡话。”陈长生笑道。
“我说真的。”
周掌柜道:“先生不是说往后想开个酒楼吗,我这不是现成的吗,我老了,不中用了,除了这酒楼,我这些年可攒下不少家底,那些就留给后辈了。”
陈长生吃着鱼,说道:“你要真给我,我也不敢要,要不然小辈们可得说我臭不要脸了。”
周掌柜听到这话笑了起来。
他摆手道:“他们不敢。”
应天泽听到陈长生的话不禁一顿,嘴角却是不自觉的浮现出一抹笑意。
他心想,此人也当真是个妙人。
瞧着很是得体,但有些时候却又是那样不修边幅。
有趣的很。
周掌柜喝多了,他今天太过高兴了,不由得多喝了几杯。
一时胡话也多了起来。
说着竟也扯到了一旁的应天泽身上。
“敢问仁兄贵姓?”周掌柜问道。
应天泽顿了一下,反应过来道:“姓广,字天泽。”
“你是陈先生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来来来,我给你倒酒。”
应天泽看向了陈长生,不知该如何是好。
陈长生笑道:“凡俗里的事兴许比你们那要有意思的多。”
应天泽听后便也不再扭捏。
他与周掌柜干了一碗酒。
周掌柜打了个酒嗝,笑着说道:“今日高兴,喝多了,喝多了,别跟我一般计较。”
应天泽笑了笑,说道:“怎会。”
周掌柜凑上前来,问道:“你瞧着年轻几岁,我便托大称你一声贤弟,可好?”
应天泽愣了一下,他张了张口,又看了一眼陈长生。
陈长生没有表示只是喝酒。
应天泽见此状点头答应了一声,说道:“贤弟便贤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