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惊风一看海天愁有簪子梳理骡子的鬃毛,他却跑到正在收拾马车的楚天梅身边,一伸手。
“天梅,有梳子吗我用用。”
楚天梅看了看骆惊风的头发,觉得真的有必要梳理一下,便从腰间拿出了精致的核桃木梳子,递给了骆惊风。
“可别弄丢哦,这可是我娘给我的念想。”
“放心,这么贵重的东西,肯定像生命一样保护它。”
骆惊风看了看梳子,走到了黝黑马驹身边,想都不用想,用楚天梅的梳子梳理着马鬃。
“你说他有帝王之像,那怎么到现在还不是他的皇帝呀!”
“你急什么,还没有到时候。”
海天愁看着顺溜的骡子鬃毛,又看了一眼骆惊风,却大惊失色。
嗨!
“楚天梅,骆惊风用你娘的梳子梳理马鬃了。”
海天愁大声地煽风点火着。
楚天梅撒腿跑过去,高高的,狠狠地举起了巴掌,却停在了半空。
喂!
“你怎么不躲?真想等着挨扇呀。”
“能躲吗?我都用娘的梳子梳马鬃了,挨一巴掌是应该的,不过你要轻点,意思一下就行了。”
骆惊风双手捧着梳子,一脸笑眯眯的。
楚天梅一跺脚,抓着梳子转身走了。
哬!
“这火没点着,老大没有挨到利索的巴掌,失望呀。”
海天愁看了看年少丰,人家可真是利索,连地黄都抱着出来站在了院子里。
“老大,这地黄骑谁的马?”
年少丰将装着银锭的包袱放进了马车,却看着地黄不知所措。
“地黄兄弟不能骑马,就让它和天梅坐马车里。”
骆惊风回头,疾步走过去,亲热地在地黄的壳体上拍着。
“地黄本来就和我一块的嘛,这还用说。”
楚天梅从马车的那边跑了过来,直接推着地黄进了马车里。
骆惊风从马车里拿出了楚天梅精心挑选的紫色锦袍,迅速穿在了身上,腰带也有了,他抽出了地黄的白须,拿在手上瞅了一会儿,在空中随便摇晃着旋转了一下。
愕然失色。
眼前一片白晕。
骆惊风惊得大张着嘴巴,好半天才醒悟了过来。
“这就是掩日吞天须了,我也有顺手的武器了。”
“好名字。”
年少丰看到他轮着的白须,陡然间白晕缭绕,遮天盖日。
楚天梅听到武器,一个箭步跑进了房间,晃动着紫霜断玉剑,站在骆惊风的面前。
“有我的这个厉害吗?”
“各有所长,对付敌人都是厉害的。”
“再厉害没有我的簪子厉害。”
海天愁说着套上了暂新的大红锦衣,那可是自己挑选的最满意的一件。
骆惊风缠好掩日吞天须后,将一件宽大的黑绒披风披在了身上,双手交叉拉着披风,抖动着前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