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小的时候,爷爷就有一个这样的白色药瓶,本来是用来装安乃近的。那时候农村穷,感冒发烧、腰酸背痛都吃安乃近。
后来药吃完了,爷爷就用瓶子来装叶子烟,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卷上一卷。这种烟劲大,而且最主要的是便宜。
可事实证明,我再一次猜错了。达西布是我永远都看不透的男人。
那瓶子里倒出来的不是烟叶,而是白色粉末!
看得出,达西布很珍视那粉末,只倒了一点点,而且十分小心,倒完之后就小心翼翼地把盖子盖好,将瓶子重新塞回了口袋。
此时的达西布却有些不一样了,他的眼睛散发着我从未见过的神采。
仿佛眼前的不是白面儿,而是黄金。
达西布双眼放光,手上也有了动作。
他从报纸一端小心翼翼地撕下一块,用手捏着将那粉末拨弄成细细的一条儿。然后又将那块报纸卷成细管状。细管的一头抵在长条儿白面儿上,另一端对准鼻子,用力一吸。
“达西布,你疯了,今天你还有正事要做呢!”温吞急忙朝达西布跑了过来。
但为时已晚。
吸完的达西布就像触电了一样,身子绷得很直,然后就开始摇头,同时鼻子不停地吸溜着。
这也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人吸毒,以前看过视频都是用针头注射,这种方式只在电影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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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了阿雯。
很快,达西布的身子不再紧绷,反而像一滩烂泥,慢慢地倒了下去。
仰面朝天的达西布,脸上却满是幸福的神色,他的眼睛看着远方,像是看到了我们不曾见过的美好景象,或许是见到天堂了吧。
在达西布的身旁,是一脸无奈的温吞,低头面无表情的翠翠,以及看热闹的我。
等达西布再度恢复理智的时候,翠翠已经把锅里的水烧开了。
“温吞,不要吃饭了,我们现在就出发,去把这个中国人送到园区去。”达西布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走向我,就好像刚才那出丑态从没有发生过一样。
“达西布,不是说好了你去送吗?”温吞说话的语气不仅生硬,而且带着情绪。
而我身后正在解锁链的达西布明显动作顿了一下。
“你和我把他一起送到车上嘛。”达西布这句话竟带着些笑意。
“好嘛。”温吞说着伸了个懒腰,然后看向了正打算下面条的翠翠。
一阵锁链碰撞声从身后传来,“哗啦”一声,被解开的锁链整条从我的身上脱落,滑落到了地上。
我看了眼地上锈迹斑斑的锁链,然后开始活动双臂。被绑了这么久,两条手臂都有些麻木了。
现在一动才感觉哪里都痛。
我龇牙咧嘴地晃动着双臂,以此来表达我对自己遭遇的不满。
“要不让他吃了早饭再走嘛。”温吞看着我这副样子有些不忍,“再说你也应该吃点东西。”
“早些上路安全些,晚了路上人多。”达西布从身后推了我一把。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慢慢走上了来时的那条小路,达西布紧随其后。
在路的尽头位置,我们的皮卡车还稳稳地停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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