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事不根本就是宝娟姨说的那样!”
姜棠感动的都要哭了。
这小丫头都没看见怎么回事,竟然就无条件的相信她。
看来她这么多天的努力没有白费。
“村长爷爷,她只是想看看庄稼!”莫惊春也说着。
莫惊年又说:“分家之后,后娘在慢慢改好,她前两日问村长爷爷买地,她也想种地!”
“哈哈,我这是听了什么笑话,狗竟然能改了吃屎!”
“春哥你们几个怕是被姜棠糊弄了,就她那样的就是有一亩地,肯定把地慌了!”
“到底还是孩子,这才几天就忘了之前的伤疤,看来过不了多久,就被姜棠给卖了!”
哪怕姜棠有所改变,村里热还是不相信一个祸害能变好。
奚落嘲讽的声音此起彼伏。
莫家的人听到风姜棠被打了,地里的活不干了,饭也不做了就跑来看戏。
陈氏小声的嘀咕:“姜棠最近变的和以前有些不一样,我听镇上人要是突然变化,怕是撞邪了!”
“姜棠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陈氏声音很小,却足够周围的人听见。
她旁边的几个人打了个激灵。
好像看到了附在姜棠身上的脏东西。
“村,村长,姜棠怕是撞邪了,要不然找个人给她看看?”害怕的人大声喊着。
周宝娟听到这话,眼睛蹭的就亮了。
“我说姜棠怎么变化这么大,原来是撞邪了!”
“我听我们村里人说撞邪的人用柳条打,再不济用烙铁烫脸,实在是没办法了再请几个道士看看!”
周宝娟指着不远处的柳树,兴奋的嚷嚷:“那边就有柳树,大家快去折些柳条来,今日人多,一定能把姜棠身上的脏东西打走!”
不吃不喝守了整整一天,才把鱼卖完的刘氏,一肚子的怒火。
她觉得都是姜棠抢走了她的运气,要是姜棠去了白玉楼就来把消息告诉她,她也不用在街上被太阳晒一天。
她折了柳条冲过来。
轻轻一跨,跳过水渠,柳条朝着姜棠的身上打了去。
眼见着刘氏眼里一闪而过的狠厉。
柳条打到君姐脸的瞬间,姜棠从地上弹起来,一把拽住柳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