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亲家和亲家舅舅,两位在此处安心喝茶,等审出结果那么再商议。
顼炎糊涂,顼杉还年轻,诸事还要两位都提点。”
南荣茂和晏坤起身见礼,复落座。
老夫人吩咐郑氏:“大孙媳妇,你去把你婆母请过来,毕竟是你公爹房里的人,不好让你沾手。
你婆母是个好的,也是有成算的,跟她说明白他就知道怎么做了。”
郑氏感激的看着老夫人行李匆匆去请南荣莺。
顼老夫人接着吩咐顼杉:“大孙子,你爹是个没成算的,你去通知族老和祭祀府全家,一会儿前往祠堂,我要代表你祖父废了你父亲的家主之位,扶你做家主。
正所谓事急从权,芙儿没醒来之前,祭祀府不能乱。趁我还能动,把这件事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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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孙子,以后好好孝顺你父亲,把他送出去一段时间,休养吧!”
“是,祖母,孙儿一切听祖母的。”顼杉起身行礼,转身吩咐管事去做。
南荣茂和晏坤称赞老夫人处事果敢,令人佩服。三个人喝茶,闲聊一会儿。
郑氏去主院见婆母,把事情如实与南荣莺说了。南荣莺听完,便换了衣裳跟着去了正厅。
见她到了,南荣莺先给婆母行礼,再与其他两人见礼,也没座,上前扶着老夫人往顼炎的院子去。
后边跟着顼杉夫妇,郑氏和南荣莺都安排了壮实的婆子和护卫跟随。
走到一半碰见顼柏夫妇,一起跟着去。
到了顼炎的书房,老夫人见到自己的儿子衣衫不整的与妾室搂在一起吃喝玩乐。顿时气的不行:“混账东西!简直有伤风化!
来人,把这妾室绑了,交给顼炎媳妇!把这混账东西打晕了,请大巫医过来诊治。”
“是!”四个婆子上前,两个钳住那妾室的两个胳膊,一个拿帕子堵住她的嘴,另一个上去绑住她的手脚,拎着就走。
两个护卫上前对着顼杉的后颈一刀手,人马上晕过去,两个人慢慢扶着人躺下。
大巫医正好过来,他匆匆行礼,便去榻前给顼炎诊治。
他诊脉过后,拿出银针,在顼杉胸口和头上针灸,之后开了方子,让人准备药浴。
起了针,收好,大巫医走过来,众人都在等着诊治结果。
大巫医如实说:“家主服用石散两三个月,毒已经进入身体五脏六腑,及时断药,戒瘾。虽无性命之忧,但也需要静养,身子怕是彻底亏了。”
众人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也是难受。老夫人眼里沁着泪,南荣莺也是,多年夫妻,怎会无感情。
老夫人调整好情绪:“大巫医,劳烦你为这混账东西诊治了!我们还有事,这里就交给你了!”
“老夫人客气了!为家主治疗,本是应该的。老夫人请便!”大巫医应声。
老夫人带着众人直接去了祠堂,族老们已经等着,见她过来,四个老爷子一起起身给顼老夫人见礼。
老夫人坐下出声:“今日请各位族老来,是要办一件事。我儿顼炎染了重病,需要静养,他的嫡长子成家立室多年,这些年跟着他父亲处理族中事物,未有不妥,家中庶物也尽是他媳妇郑氏打理。
圣女自边关回来就一直昏迷不醒,此时乃多事之秋,我们祭祀府不能乱。
所谓家有千口,主事一人。如今我儿因病修养,我孙子顼杉作为家主的嫡长子理应继承家主之位,行家主之权责。
老太爷缠绵病榻,委托我代为宣布,这是老太爷的私印。
所谓事急从权,一切从简。老太爷希望各位族老不要在意规矩,要为顼家一族老小着想。再三强调咱们祭祀府不能乱。
请各位族老代老太爷一起行家主继位之礼,开祠堂,祭拜祖宗,上告祖宗,求祖宗保佑,祭祀府及顼家一族平安顺遂!”
老夫人一气呵成,说完后,把手中老太爷的私印示意顼杉拿给四位族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