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阳嗤笑:“说我作弊可有证据?”众人一时语塞,开始胡乱猜测,越猜越离谱。但他们万万想不到,楚少阳仅是法相境四重,却已经掌握了空间法则!“无趣。”楚少阳笑道:“任务完成,回去领赏!”他带着林琅叶无蝉踏空离去。众人看着他的背影,恨得牙痒痒!“他是怎么超过我们的?”“我们去外门挑弟子,而他们留在内门,按理说是我们更近一些,为何他先到了?”众人百思不得其解。……回到任务大殿,楚少阳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领取七千积分。“一个最低级的任务才五百分,杀一只天魔就七千!”“差距也太大了!”“我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他怎么第一个到的。”突然,一名白衣弟子拦住楚少阳去路。“可有胆量与我切磋一番?”楚少阳疑惑道:“我为何要与你切磋?”白衣弟子露出挑衅的笑容:“所有人都怀疑你勾结天魔,故意演了一出戏,否则怎么会比我更快?”“我挑战你,便是要与你比速度!”“你要是不敢,就证明你确实与天魔勾结,其罪当诛!”楚少阳恍然,淡淡道:“比可以,你若是输了怎么办?”白衣弟子不屑:“我会输?怎么可能!”“你不妨打听打听我神影易乘风的名头,要是我输了,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了!”楚少阳微微皱眉:“你这条命还没灵晶划算,不如换成五百万灵晶?”“你!”易乘风冷哼:“任你此时嚣张,等比试之时定叫你跪地求饶!”他直接掏出一枚空戒。“这里有七百万,赢了就是你的!”“你要是输了,我要你身上的一切!”楚少阳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成交!”两人直奔演武场,登上擂台。“易师兄加油!”“放屁!易师兄必胜,加什么油?”众人怀着戏谑的眼神盯着楚少阳,认为他必输无疑。楚少阳不以为意:“你说怎么比?”易乘风取出一对铃铛,自信道:“一炷香之内,只要你能碰到这对铃铛就算你赢。”他将铃铛系在腰间,朝着楚少阳勾了勾手指。楚少阳淡笑,立即施展踏浪诀,脚下浪花翻腾,一步百米!历经多次战斗,踏浪诀早已被他修炼到极致!易乘风愣了一下,楚少阳依然冲到他面前,伸手探向铃铛。“休想!”他冷哼一声,身上奔雷闪烁,瞬间出现在楚少阳身后。楚少阳一惊,转头之时易乘风已经拉开两百米的距离。“你就这点本事?”易乘风满脸不屑。楚少阳微微皱眉,暗道:“他的身法武技品级更高,而我的身法已经到了极限,若想赢他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学会他的身法!”他再次施展踏浪诀追去。易乘风始终噙着笑,故意吊着楚少阳到处跑,总是在即将被碰到时躲开。台下观战的弟子捧腹大笑。“都说猫戏老鼠很有趣,果然如此!”“你看楚少阳累的跟头牛似的,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敢跟易师兄比身法。”“我们易师兄可是尊级弟子中速度最快的,他能赢就怪了!”楚少阳充耳不闻,追逐易乘风的同时不断观摩他的身法。渐渐地,他发现了易乘风身法的玄奥之处。当易乘风动身时,身上迸发的电弧并非力量溢出所致,而是速度太快擦过空气产生的电弧!与其说是电,不如说是风雷!是借助天地间风雷法则之力,大幅增强速度的玄奥身法!“原来如此。”楚少阳突然停下脚步,易乘风亦是如此。“怎么,放弃了?”易乘风看向一旁还剩一半的香,嗤笑:“连半柱香都撑不到,真是废物!”楚少阳淡笑:“我要谢谢你,若非你主动与我切磋,我可得不到这么好的身法武技。”他身子一沉,磅礴的肉身之力涌入双腿。四枚崩玉亮起红光,瞬间爆发出四千万尽力量。轰隆!楚少阳的身影瞬间消失,只留一抹细微电光飘散在空中。快!快到极致!“你……”易乘风大惊,可话还没说完,直接被楚少阳掐住喉咙,狠狠砸在地上。砰!他被摔得七荤八素,只觉五脏六腑移位,咳嗽不止。“不过如此。”楚少阳瞥了香炉一眼,依旧是半柱香。方才发生的一切都在刹那之间!“七百万灵晶归我了。”他取走易乘风的空戒,笑着走下擂台。“站住!”易乘风挣扎起身,不敢置信道:“你为什么会风雷绝影?!”“这可是我拼了命从一处遗迹之中得来的,你有是从何处所学?”楚少阳脚步一顿:“风雷绝影?名字还不错。”“我不过是看你用了几次便会了,反正也不难。”顷刻间,所有围观的弟子全都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不,这不可能!”易乘风不敢置信道:“风雷绝影入门极难,我足足用了三年才入门,你怎么可能看一眼就会?”“你肯定是在吹牛!”他直接从空戒中取出风雷绝影,狠狠摔在地上。“修炼之法就在这,有种你当着我面练就第一层,否则那就是在撒谎!”楚少阳愣了一下。他是来搞笑的?自己如此珍视的身法武技,就这么拿出来给别人看?那自己可不客气了!楚少阳将身法武技吸入掌中,翻开看了看。风雷绝影共有三式,分别为惊风,雷动,千绝。第一式,惊风浮雷,借助天地间风之法则的力量大幅提升速度,快速移动时擦出电弧。第二式,雷动瞬影,用产生的电弧增强爆发力,不仅速度大幅提升,还能用雷霆轰击敌人,所过之处万千雷动,威力不俗。而第三式只有个模糊的方向,因为修炼的结果因人而异。所谓千绝,是为千万次修炼中最绝妙的一次,可以是距离更远,也可以是雷霆威力最强。楚少阳一时看得入神,来来回回翻了十几遍。可在易乘风看来,他根本就是看不懂在乱翻!“果然在撒谎!”易乘风冷哼:“就算你天赋再高,绝不可能看几遍就会。”“不过是侥幸模仿出来罢了,有种再比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