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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妙善,传说中是妙庄王的三女儿,舍手舍眼救父,孝感上天,最终在妙庄王的虔诚祈求下恢复健康,手眼俱全,白日飞升。

四爷精通佛法,为大格格取这样一个名字,大约也是为了祈求上天令她平安健康的长大。

只是世事总难两全,宝月微微叹气。

到了圆明园后,大格格恭敬地朝宝月一礼,边告退去李氏那儿了,宝月忽然开口问道,“你愿不愿跟着孙嬷嬷学学管家的事?你往后虽也带着嬷嬷出嫁,不必亲自料理庶务,可心中明白,才能不被下人蒙蔽。”

“当然愿意!多谢您。”大格格激动的面上都带出几分胭红,她迫不及待地答应下来。

本朝教养女孩大多效法康熙教养公主们的方式,尤其是京城中旗人家的女儿,字都未必能识全,庶务上更是大多交给奶嬷嬷或者教养嬷嬷打理,每日只在条条框框里绣花念经。大格格虽然病弱,却并不是安于困守闺阁的人。

宝月就知道她会答应,她不忘眉眼弯弯地嘱咐大格格一句,“你身子不好,学是学,却也不必在这上头多耗费心神。”

管家这事儿,面上风光,可实际上的事却十分庞杂琐碎,若要事事都经手,从早到晚也忙不完。以大格格的身体,是绝计撑不住的。

“我明白,多谢您嘱咐。”大格格带着笑意朝她行了礼后,便脚步轻快地离开了。

宝月回九洲清晏换了轻便的衣裳,便叫孙嬷嬷来交代大格格的事,两人才说了半刻钟的话,四爷便恰巧从田埂里回来了。

如今恰巧到了稻谷成熟的时候,四爷每日带着两个孩子读过了书便去田里割谷子,收下来的那仅有的两袋米还让他进了一袋子给康熙去,最后这一袋糙米换了他富有四海的汗阿玛一车的赏赐。

纵然最近的日头并不烈,可他还是被晒黑了许多,皮肤呈现出一种蜜糖一样的色泽,比起原先沉静冷峻、金质玉相的样貌,反倒显出一股肆意旷放的味道来。

“我想着叫大格格来看看孙嬷嬷是如何料理庶务的,免得将来自己掌家了叫下人欺瞒。”宝月递给四爷一条帕子,见他疑惑,便解释了一句。

“你思虑的周全,难为你为她费心。”四爷不接,把脑袋凑到她面前,示意宝月给他擦汗。

孙嬷嬷很有智慧地悄悄退下了,宝月见帘子一声晃荡,复又平静下来。这才瞥他一眼,在他满含笑意的目光下,也忍俊不禁地一笑,认命地给他擦起汗来,“也没什么费心的,不过就是吩咐一声的事罢了。”

她纤细的手指带着帕子在四爷额边不紧不慢地拂过,被他的皮肤衬托地越发如羊脂润玉一般。

他轻轻挑眉,深邃的眉目在她手下露出一个充满侵略性的笑来,日光穿过树影斑驳地洒下,描出他利落分明的轮廓,褪去往常的锋芒内蕴,一时叫宝月竟觉得光映照人,不可逼视。

她手腕一抖,帕子松松垂落,盖住他那双凌厉的凤眼,面上飞起两道斜红,她别过头去,声音中满是恼羞,“你别这么看我”

四爷微微抬眸,瞧她满目潋滟春水,只觉有如海棠醉日,远山芙蓉,那帕子悠悠荡荡地飘落在地上,谁也无暇去管它。

他倾身吻住她,他们的气息交融在一起,宝月被他不留空隙地搂在怀里,不得不仰头承受着他灼热的呼吸和缠绵的舔抵。

终于骤雨渐收,宝月依恋地倒在四爷怀中,她后知后觉地感到牙关甚至有些发酸,轻喘着想起身去端一杯茶,却在方才那一番拨云撩雨中散尽力气,根本无力起来。

“寒心随春态,酒晕上玉肌。”四爷一声喟叹,眼中流出几分戏谑肆意。他端茶来喂她,目光沉沉地注视着她倚在他的怀抱里,仰头竭力攫取他手中的甘霖。

他伸手拂去她唇边漏下的那一滴翠露,指尖炽热的温度在她颈间留下一道艳色,仿若胭脂透玉。

……

“你知不知道年羹尧这个人?”宝月歇息片刻,恢复了力气后便又想起今日在佟府上的事来。

宝月跪坐在他怀里直起身来,她搂住他的脖子,盯着他的眼睛,显出一种奇怪的郑重态度来。

“自然,这个人颇得汗阿玛赏识,的确是匹千里马,只可惜太傲气了。若要用,得敲敲他的傲骨才好,”四爷有些不明所以,却还是老实回答了她的问题,他转念一想,便猜测着问道,“怎么?今日你遇见他家女眷了?”

宝月垂眸避开他的视线,眼睫轻轻颤动,“哪称得上遇见,人家见了我掉头就走,还不知是我怎么得罪了她。”

见四爷眉头微微皱起,神色也冷峻下来,宝月看似平静,语气低落地开口,心中却带着一股邪火和意气,“想来是我不配,若是福晋去见她,必不会得这样一个没脸儿。”

“他不来拜见主子便罢,见了主子居然还敢掉头就走,岂有这样无礼的人!”四爷果然大怒,眼中的温度一下降到极点。

宝月将脑袋深深埋在他的怀里,掩住神色,她紧紧环抱着他的腰身,这是她第一次,故意在四爷面前说这样的话。

她不该这样的,可是自从见了年夫人,她便没法不去想,年羹尧的妹妹,那位年贵妃,是什么样的人。

她以为自己已经很坚定,很信任四爷了,别说是让李氏住到圆明园来,便是福晋、宋氏、郭氏一下子都搬进来,她也没有什么不愿的。

可今天恍然见了年夫人,她才明白,她只是确认了自己在四爷心里重要过府中其他人加起来还多,所以她无所畏惧。可年氏对她而言,既是一种是未知的惶恐,也是一种已知的惧怕。毕竟在历史上,她的确是四爷唯一的贵妃,皇贵妃。

宝月无从在史书的只言片语里比较,甚至害怕去比较,对四爷,对雍正皇帝而言,他爱上一个人,是如今对自己的样子吗?历史上的那位铁血帝王,对年氏又是什么样子呢?

见宝月埋在他怀里闷闷地不肯出来,四爷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只以为她还在生气。她这样明显的告状意图,以四爷对宝月的了解,自然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别说的确是年夫人无礼在先,即便宝月是无故地讨厌她,在四爷心里,那也不是宝月的错,不能得主子欢心,只会是奴才的罪过。

“好了好了,一个无关的人罢了,怎么值得你这样生气,”这些年来气性是越发见长了,他哭笑不得地拍了怕她的肩膀,眼中隐含暗芒,“这事便交给我罢,往后再不会有人这样了。”

得了这一句承诺,宝月反而又有些犹豫起来,别人便罢了,那可是年羹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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