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小闲犹如潜行的幽灵,于古老典当行的迷宫中穿梭,凭借一路窃听到的守卫们的只言片语,如同寻宝图般指引,一步步逼近了府苑的顶层楼阁——那个隐藏在古老秘密背后的真相之地。
顶层楼阁,那尘封的秘密之地,弥漫着宿命的沉重与未知的诱惑,似乎正低语着欢迎他的到来,每一缕风、每一块木板都在诉说着即将揭开的真相。
突然,一阵纷乱的脚步声打破了宁静,守卫如潮水般涌入,却犹如盲人摸象,在范小闲的不露半分痕迹的潜行面前,不过是徒增笑料罢了。
范小闲在房檐与夜色的掩护下,化身为无影无形的幽灵,每一次呼吸都与黑暗同调。
他们在明,他在暗,范小闲的身影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无迹可寻。
“哼,狗屎运!事态居然演变至此?妙极了!范小闲,你是如何闯入这禁地,我虽不得而知,但你的旅途,到此为止!找我?哈哈,你赢了第一回合,但接下来,你将无路可走!”随着话音,自殿堂深处传来浑厚而略带嘶哑的笑声,那是罗刹蛮,一个自诩无人可及的狂妄之徒。
范小闲在暗处,嘴角微扬,一抹冷笑如刀锋般划破夜色,轻描淡写间,一名落单守卫便悄无声息地成为了夜的祭品。
范小闲心中笃定,罗刹蛮,那嚣张的源头,正位于这幽长甬道尽头的殿堂之中,等待着他的审判。
罗刹蛮的笑声再次回荡,嚣张至极:”小子,你连我的衣角都碰不到!听清楚了,你为何触碰不到?因为死亡已在向你招手!死神的请柬,收到了吗?你若想逃,我便让你三步;你若硬闯,我自巍然不动,恭候大驾!”
“你的声音比我想象中还要响亮,罗刹蛮。可惜,你的威胁对我而言,就像蚊子嗡嗡,不值一提。”范小闲的冷笑在夜色中更显冷冽,身影一晃,又似鬼魅般出现在几个蠢蠢欲动的守卫之中,刹那间,血花绽放,几条罪恶生命无声陨落。
恐惧,如同瘟疫般迅速在守卫间蔓延,他们惊恐地发现,同伴的尸体不知何时悄然增多,而那传说中的范小闲,似乎从未真正现身。空气里弥漫着死亡的气息,令他们手脚发软,再无战意,每个人都成了待宰的羔羊,等待着不可见的死神降临。
范小闲的冷笑,在夜风中回荡,无人能挡,无人敢挡!
殿堂之中,罗刹蛮的嚣张声浪犹如狂风过境,透着无尽的狂傲:”哼,接下来,我会以同样‘周到’的方式款待你,你的下场,将会与所有胆敢与我为敌之人相同,我的手法,会让你‘舒服’地告别这个世界。”
范小闲沉默不语,他的回应不是言语,而是行动。他如同夜色中的幽灵,每一次出手,都有守卫无声倒下,这便是他最有力的回答,字字铿锵,掷地有声。
“哦,对了,还有一桩趣事。”殿堂内的罗刹蛮语调忽而兴奋,带着几分恶毒的变态笑意:”你那所谓的挚爱,林菀儿,你那心肝宝贝?她可真是个风情万种的荡妇!”
此言一出,犹如火上浇油,范小闲内心的怒火顿时如火山爆发,但他并未因此失去冷静,反而行动更加迅疾,如同怒涛中的孤舟,乘风破浪,势不可挡。
罗刹蛮在殿堂内继续嚣张地叫嚣,似是在挑衅,又似是恐惧的释放,亦或是二者兼而有之。他的一字一句,都被藏身于老典当行房檐阴影中的范小闲一一收入耳中。
一楼的精锐守卫已经蜂拥而至,他们装备精良,戒备森严,人数众多,显然,再次无声无息地清理他们已非易事。
范小闲心中筹谋,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局。
显然,范小闲已不打算重复之前的潜行策略。
“既然你们喜欢热闹,那我便让你们见识一下,何谓真正的‘热闹’。”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已有定计。既然暗处的游走不再可行,那就让光明正大的对决来得更加猛烈些吧。
毕竟,真正的高手,从不畏惧正面交锋。
罗刹蛮那低劣的挑衅,本想激起范小闲心海的波澜,却不知,这番言语非但没有撼动范小闲那如磐石般的冷静,反而如同一把钥匙,解锁了他心中更为狂野的战斗之魂。范小闲暗自冷笑,既然罗刹蛮已察觉自已的到来,且不惜搬出精锐守卫,那么,自已又何必继续藏头露尾?
“哼,罗刹蛮,你的嘴巴最好用来吃饭,而不是玷污亡者的名誉,特别是我妻子林菀儿的名字,你不配!”范小闲心中低语,怒火在他眼中凝聚,化作熊熊烈焰,准备将一切侮辱焚烧殆尽。
是时候让所有人都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实力!
于是,一场风暴在老典当行的暗夜中骤然掀起。范小闲不再隐匿身形,他如同冲破夜色的第一缕曙光,耀眼而致命。
战斗,在范小闲的主动出击下,瞬间升级。面对蜂拥而至的精锐守卫,他没有半分迟疑,他如同脱缰的狂风,卷起了一场风暴。每一招每一式,都精准而致命,没有半点拖泥带水,仿佛每一击都经过精心计算,不给对手任何喘息之机,让对手无处遁形。
精锐守卫们虽然人数众多,装备精良,但在范小闲的面前,却如秋风中的落叶,纷纷凋零。”活阎王”的名号,今夜在青州城的夜空下被重新诠释。范小闲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如同阎王的招魂幡,收割着那些自认为精锐杀手的生命。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活阎罗……”一名守卫在倒下前,眼中满是惊恐与不可思议,范小闲的名字,在他们为非作歹的生命最后一刻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恐怖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