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定从道:“你放屁,这黑厮的腚缝儿都在我这边,我能察觉的到。”
灵山奴:“那就雨露均沾。”
然后就来回晃动屁股,那俩货被压的鬼哭狼嚎。
片刻后,老实了,也不说话了,就蹲在那听庄君稽和林叶说要办的事。
一开始林叶都觉得这俩也是识时务的俊杰,侧头看了一眼,才发现他俩背对着他们蹲着,是没说话,可是俩人那小木棍在地上写字骂街呢。
林叶悄悄伸头看了一眼,然后就惊着了。
楚淡容写。。。。。。。回头找个鸡蛋把那黑厮腚堵了。
楚定从写。。。。。。。你小看了黑厮,鸡蛋怎么够,需鹅蛋一个。
他俩学问有限,写的还有不少错别字,但意思是差不多能读出来。
楚淡容竟是不会写鸡,所以画了个鸡-头,楚定从倒是会写鹅字,不过写的更像是我鸟蛋。
这俩还在写着呢,忽然觉得觉得空气都变得凝固了似的,俩人回头一看,见那仨都伸着头看着呢。
俩人起身又要跑,灵山奴故技重施,又是一把一个抓回来。
这次,把俩人脑袋对一块,然后一屁股坐俩脑袋上了。
窒息,令人恐惧的窒息。
灵山奴只做了片刻就起身,可却让人错觉那俩货的头都扁了些。
庄君稽笑了笑,然后看向林叶说道:“我带他们两个去,灵山奴太过醒目,留在家里,你有事可来找他。”
林叶起身抱拳:“多谢大哥。”
庄君稽道:“对了,子奈的剑法练的如何?”
林叶:“这。。。。。。该怎么说呢,怎么都不大好说。”
一开始庄君稽教子奈练剑的时候,子奈用的是狼牙棒,现在变成开山斧了。
庄君稽:“子奈聪明,学的快,应该不会差了。”
林叶点头:“这倒是。”
又闲聊了一会儿,林叶随即告辞回去。
当日,庄君稽和楚家兄弟收拾了一下,又挑了几个得力手下,走水路离开了云州城。
从云州到林满亭城路途不近,好在是有水路可通,他们搭乘一条顺路的商船一路南下。
等到林满亭城的时候,已是十天之后。
这座小县城比起云州来,真可谓天差地别。
城墙还是夯土筑成,风一吹,便有浮尘被吹的飘散,城墙上看起来还有不少痕迹,想来,应是十几年前朝心宗叛乱时候攻占此地留下的。
庄君稽身上带着林叶给的召牒,但这个东西,非必要的时候不能拿出来用。
他们为了不引起注意,分头进城,庄君稽带着几个兄弟先进去,然后在路边茶摊坐下来等着。
楚家兄弟带着其他人进来后,也在茶摊休息,稍稍商量一下,就先去找地方落脚。
楚淡容和楚定从两个人与众人分开,他俩先去探探成郡王落脚何处。
同样是云州之地,可这里的物价,竟是比云州城内低一倍不止。
他们挑了一家最好的客栈,所需的银两,大概只是在云州住店的三分之一。
成郡王一家已经到了,这事不难打听,喝茶的时候和茶摊老板随便闲聊几句,便能问出来。
楚家兄弟找到地方,也不急着靠近,刚巧就发现有一家青楼,就在那园子斜对面。
楚定从看了看楚淡容,楚淡容看了看那青楼。
“都是为了正事。”“是的,绝非是你我贪玩好色。”
“我们兄弟义薄云天,怎么会因私废公。”
“你这两个词用的,让我刮目相看,简直是才高八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