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向阳大喜,
接着对一旁的大树一蹬,几个借力就跳到了驿站的屋顶之上,
然后就见到陆仁假一人在饮酒。
心想:“真是天助我也。”
此时牧向阳的内心早已被秘法占据,如今功成就在眼前。
哪还顾得了其他,
从屋顶跳下就直奔陆仁假,
顷刻间就与陆仁假相距不过二尺。
牧向阳伸出大手呈虎爪形,就要抓向陆仁假的脖颈。
这时陆仁假突然开口道:“你这一路跟随也甚是辛苦,不如临走前喝一杯,这样也不会有遗愿。”
牧向阳虽然一惊,
但虎爪并未停止抓向陆仁假的脖颈。
“人呢?”
就在牧向阳要碰到陆仁假的时候,陆仁假整个人从原地消失。
只留下一道残影给牧向阳的虎爪。
“既然不喝,那就这样上路吧。”
此时的陆仁假已经闪到了牧向阳的背后
话一说完,
陆仁假掌劲跟着打在牧向阳的后背。
“砰”
“噗”
牧向阳口吐鲜血,从亭子里往外扑出去十几步远。
“砰隆”声倒地
牧向阳赶紧转头看向亭子内
嘴里刚说一句:“怎…?”
陆仁假的炁剑就点到牧向阳眉心。
炁剑入脑,有死无生。
没有惨叫,没有咒骂,
只有牧向阳从眼神中流露出的不解到不舍,再到死不瞑目。
接着静静的躺下。
这所发生的一切,都只在牧向阳的几个呼吸之间。
“可惜你选择了偷袭,不然还可以让你多活一阵子。”
说罢
陆仁假拎起牧向阳的尸身,双脚一蹬地,就跃出驿站。
驿站外,
牧向阳的马匹还在低头吃草。
突然觉得有重物压上,正要嘶叫
“嘘”
“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