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这个道理。
他懒洋洋的给她梳头发,微微歪着脑袋:“不过没关系,他两只手都被我射穿了,以后别说学武了,就连提重物都提不动,我不会让他好过的。”
姜衔月抿着唇:“他救过我,到此为止了。”
萧鹤川抬手抱她,眼神倏然凌厉:“那是你的事儿。抱我女人,我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没要了他的命。”
姜衔月无语。
两人再出去,外面已经月朗星稀,只有四方明明。
月色溶溶,蒹葭都落了不少。
“要不要吃夜宵?”
“不吃。”
两人一前一后回了倚梅园。
萧鹤川沉着脸,轻风过来回话:“世子,他回来了,而且这个外室女,怕是要惹不少事。”
他坐在藤椅上,冷着脸:“去查她和宿迟绪,都是难缠的主儿。”
“回来就回来呗,你觉得我还护不住姜衔月吗?”
轻风点头,领命去办。
看着月色,他转身去了倚梅园。
姜衔月皱着眉:“你去睡对面的小床。”
“我不去。”
萧鹤川支着脑袋,抱着她就滚进了锦帐中。
姜衔月也没话说了,一觉挨到天亮了。
许是昨夜心事重重,有了黑眼圈。
萧鹤川还没醒,她听着外面的吵闹声,踹了他一脚,睡眼朦胧,声音都沙了几分:“外面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吵?”
萧鹤川的起床气向来重,听着外面的吵闹,眉骨微微下压,冷着眼看她。
姜衔月瞪他:“你还不快去看看。”
他单手支颐,外面有人回禀:“爷,是姜臣回来了。”
姜臣。
姜衔月的亲爹。
他不是死了吗?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姜衔月眉头紧锁,抓着衣裳,就要下去。
萧鹤川没拦她,这个姜家的外室女,本事可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