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阵修,这两家向来是最瞧不起医修的。”
哼。
一群没脑子的莽夫。
姜榕榕言辞凿凿,她顺势翻了个白眼。
“无所谓,我们望息谷对这俩修的诊费也是最贵的。”
剑修
阵修·阮蔚:“……”
阮蔚指着自已手臂上灵蛇,“逢春术能治吗?”
“不能。”
姜榕榕摇头,“噬心蛊追本溯源还是蛊,不是毒。”
“你那伯叔,太狠毒了。”
阮蔚轻轻嗯了一声。
便是姜榕榕如此义愤填膺,阮蔚也只敢信其七分。
但若是顺着姜榕榕的话向下推敲——
既然噬心蛊不是阮家研究出来的。
那么会是谁把这阴毒东西送进阮家?
在阮萳之继任家主之后,阮蔚就钻进族史阁中一目十行的看过了族史中的相关记载,其中关于噬心蛊的记录少之又少。
阮蔚原先以为是因为这蛊毒太过阴损,阮家好面,不方便记录的太多。
听了姜榕榕的话后才觉出其中怪异。
既然如此,史上记载之事便全然不可再信。
那么,阮河用噬心蛊来对付自已一事,究竟是他自已欲要如此,还是……有人怂恿呢?
这不能说阮蔚被害妄想症,她只是受了太多磋磨,遇上些不同寻常的事就忍不住多想一些,再多想一些,只有这样全然顾虑,往后才不至于束手束脚。
她这一世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
苗疆,也值得一去啊。
这突如其来的情报骤然将阮蔚砸了个劈头盖脸。
但她一向是心有成算而面不改色的人,心中有再多猜测也不足以为外人道也。
阮蔚随口敷衍道:
“或许是拾到的吧。”
姜榕榕也看出她的不愿多说,她识趣的回归了诅咒一事:
“关于诅咒,我能治。”
逢春术可刮肉剔骨,起死回生。
握瑜的诅咒附在她骨上,这恰好是逢春术的绝对领域。
只不过,治疗时间长一些,伤患会稍微的疼那么一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