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殿里头,水雾蒸腾,花香四溢,掩盖了其中的血腥味。
木枫澜进去后,他先是换了身雪白的中衣,那中衣细带系的并不紧,让他胸口微敞,露出一抹荧光的白。
趴屋顶上的卿酒酒暗中撇嘴,白斩鸡,比不上她家皇子。
她见木枫澜绕过屏风,就到一偌大的水池边,那池子里头水雾萦绕,看得不甚清楚。
“天女,请容在下侍奉。”木枫澜在池子边单膝跪下,态度恭敬。
“呼啦……”一声,水花飞溅中,一影影绰绰的纤细人影冒了出来。
那人缓缓游过来,待水汽散了点,才见一张眉心绘红莲的白面具,天女挑起木枫澜的下颌,“澜君只有一只手,如何侍奉?”
木枫澜微微一笑,“一只手也是可以侍奉天女的,天女可是先试试,要不满意,在将在下赶出去便是。”
天女喜欢这说话,她应了声,哗啦从水中站起来,妖娆妙曼的月同体在晃白的烛火下,泛出不真实的质感,美的缥缈不真实。
然这并不是最重要的,卿酒酒眼神好,敏锐地瞅见那天女后背,尾椎趾骨处,恰也有一铜钱大小的山蔷薇花胎记,同她的一模一样!
她心头惊骇,不自觉反手到背后摸了摸自个的趾骨。
底下的木枫澜已经在侍奉天女了,同卿酒酒想的不一样,所谓的侍奉,是木枫澜要像狗一样,用舌头为天女清洗身体。
天女毫无动情之处,她只是仰躺在大青石上,青丝逶迤,再是赤裸,她也毫无羞涩之意。
相反激动的人是木枫澜,他脸泛潮红,在舔到天女圆润如珍珠的脚趾之时,他的喘息已经加重。
这一侍奉,就花了将近一个时辰,卿酒酒在屋顶看的颇为无趣,这样的还不如活春公呢。
此番事必后,只见木枫澜招出自个的傀儡,那傀儡却是同卿酒酒见过的都不一样,更为高壮,且脸色就跟和活人一样。
天女睁眼,淡淡笑了声,“你这命傀儡养的越发好了,约莫整个木枫家族都找不到第二个。”
木枫澜目光怜爱地看向那傀儡,他还伸手摸了摸,“兄长与在下是同宗血脉,炼制成命傀儡,自然效果是最好的。”
卿酒酒听的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天女没再说什么,只是随手拿起案几上一把银色小刀,往自个的手腕一划,顿殷红的鲜血飞了出来。
木枫澜忙不迭地凑过去用嘴接住,他还深吸了几口,末了嘴里含了半口,倾身覆上傀儡的嘴,将嘴里的血渡了过去。
天女按住手腕止了血,她挥手道,“下去。”木枫澜躬身,“在下能感觉到自己和命傀儡心意相通,多谢天女的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