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帝九黎动作更快,他长臂一带,就将人拉进怀里,然后一把抗肩膀,往主账去。
卿酒酒挣扎,“放开我!混蛋,你放开我……”
帝九黎顺手在她翘臀上拍了一巴掌,在军营一众人的注视下,进了帐后,啪地将人摔床榻上,然后欺身压了上去。
卿酒酒心虚地讪笑两声,“那个,离鸠别生气嘛,我开个玩笑……”
帝九黎根本不理会,他三两下将碍事的铠甲剥了,大手往她尾椎趾骨上一揉按。
“唔……”卿酒酒顿软成根煮熟的面条,她面颊粉红,双眸晶亮,眉目春情盎然,仿佛是徐徐绽开的三月桃花,娇艳的不可方物。
尽管看到过很多次她春情蠢动的神情,但帝九黎还是会心头悸动。
卿酒酒咬着唇,低声咒骂了这古怪的媚骨一句,然后细腰一扭,两人换了个位置,一低头,就亲上了瑰色薄唇。
她身子骨还没彻底长开,破身不好,所以即便是再情动,除却在帝九黎身上挨挨蹭蹭,她还真不能干什么。相反,帝九黎就要辛苦的多,他今年已经二十一,正是血气方刚,心思最易躁动的时候,喜欢的小姑娘在他身上还肆无忌惮,再是喜欢亲近,他也只得哭笑,最后将人撕下去,自个冲冷水,要么运内力压
下去。
亲密过后的卿酒酒,粉唇红润,眼眸晶亮,眼梢带有点滴的粉色和湿濡,眉目的清媚灿然,随便一个小眼神都带着钩子,叫人把持不住。
媚骨方未大成,就已初现倾国倾城之色。
她懒懒地趴他身上,打了个呵欠,嘟囔道,“帝九黎,就让我一起去吧,你知道的,我也喜欢沙场,不想呆在后宅,京城里那些人,没意思透了。”
帝九黎还能怎么说,摸着她青丝道,“可以是可以,但你必须听我的话,沙场生死不能乱来,你得为自己为所有将士的生命着想。”
卿酒酒眸光一亮,“我保证什么都听你的。”
帝九黎恨恨得咬了她唇珠一口,“小母老虎,这一路可不能叫苦,我不会心疼的。”
卿酒酒嗤笑了声,她是谁?卿酒酒哪,既能吃苦头,又会享受,才不和京城那些贵女一样。
她喜滋滋的,越看帝九黎那张脸,越是喜欢,心头的小人恨不得冲出去跑两圈,不过这会,她只能在帝九黎身上滚几圈,表示高兴。
才压下的火气,让她这么一滚,腾腾的往上冒,帝九黎没好气地推开她,叮嘱她先藏好自个的身份,这头干脆出帐同麾下的将士商议庶务去了。
谁想,他才一出帐子,就发觉整个军营的人看他的目光都古里古怪的。
胆子大点的右副将上前拍了拍他肩,“殿下放心,我们都不会乱说的,皇太子殿下绝对不会知道的。”
帝九黎皱眉,什么跟什么?
皮青脸肿的徐葵在不远处哼哼唧唧,他瞥了一眼,压根不凑过来。
“殿下,长乐郡主也不会知道的。”另一将领跟着道。
帝九黎眉头越皱越深,将那点朱砂都藏了起来。
“殿下,悠着点,听说兔儿爷下面那个不能过度,不然会出人命的,这对殿下的名声不好。”这是更大胆的人说的。
帝九黎俊脸一黑,“徐葵,给本殿滚过来!”徐葵一个激灵,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