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里这样嘀咕着,脸上的神情却是蠢蠢欲动。
她正要摸过去一观,哪知才抬脚,肩膀就被人捏住了。
她侧目,双手蓦地抓住那手,肩背一起使力,就来个过肩摔!
哪知,那手力道大的很,非但没摔出去,还将她拉着后退。
“小虎女,大半夜不回去睡觉,又想去干什么坏事?”帝九黎低低地嗓音传来,带着醇厚的惑人律动。
卿酒酒不适,她揉了揉耳廓,肩膀撞了他一下,“离我远点,我是有主的人了。”
“那个离鸠?”帝九黎问道。
卿酒酒点头,认真而严肃的警告帝九黎,“对,就是他,所以你别有事没事就撩我,我告诉你,我很专情的,承诺了离鸠,就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
琥珀眸光闪过复杂难辨的情绪,帝九黎问,“你就这么喜欢他?”
卿酒酒思量起来,“现在还没有特别喜欢,他很合适我。”
卿酒酒不想过多提及感情方面的事,她搓着手兴奋的道,“我要去找皇帝一起去看活春公,你去不去?”
帝九黎摆手,“去。”
卿酒酒先是偷偷摸摸过去,找准了位置,旦见不远处一背风山凹里,银辉月光下,两具身体赤条条地滚一起,还有粗重的喘息声飘过来。
卿酒酒皱眉,她扭头问帝九黎,“帝九黎,那种事真那么食髓知味?”
她虽然懂,也当做勾人的小妖精,可还真没品尝过男女欢爱的滋味,也不太明白其中快活门道,上次在朱雀学院后山,那也是药性过多,她迷迷糊糊的,清醒了就什么都不记得。
狭长的凤眸斜过去,月下的帝九黎,那张脸昳昳如妖精,勾人心神。
他平波无澜的道,“你不知,我又怎知。”
卿酒酒诧异地看着他,“你都二十了,还没经人事?”
她知道的,在大燕,多的是二十岁就已经当爹了的,可帝九黎居然还是个处男,实在叫她惊讶。
饶是帝九黎不想跟她计较,也让她这话气得来俊脸一黑,他屈指弹她脑门上,“我为什么就非得要经人事?”
卿酒酒恍然大悟,同情地看着他,“原来你是性冷淡啊,真是可怜,不过没关系,我以后保管治好你。”
帝九黎恨不得将这口无遮拦的小儿让嘴里咬上几咬,“我正常的很,你要不要试一试?”
卿酒酒撇嘴,“你走开,都跟你说了别撩我,算了不跟你讨论这个,以后我跟离鸠试试就知道了。”
帝九黎一口气憋在胸口,差点被憋出内伤。
眼见那山凹中的两人已经进入忘我的关键时刻,卿酒酒转身就往皇帝的龙账去。
帝九黎只得跟上她,省的她惹出大麻烦不好收场。
“皇上,您可睡下了?”卿酒酒站在龙账外,不等人通报,直接扯开嗓门就喊。
皇帝被吵起来,虽有不悦,可到底没表现出来,“长乐,有事?”
卿酒酒眨了眨眼,天真的道,“皇上,三皇子那边还需要一味药材,上官御医都没有,长乐就想起这猎场多草药,连夜去采,然后在那边瞅见一株龙形的草藤,一定是祥瑞,便想着邀皇上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