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川再次把人踹倒。
白橙胸口一阵剧痛,直接咳出了血。
眼看傅瑾川真要把自己弄死。
一味求饶没用。
他只能破罐子破摔,放大了声音哭吼:
“怎么能全怪我?我不记得了!是你把我错认成果果!就算我不是果果,那场火灾是我救了你!你就这么恩将仇报?要怪应该怪你自己!为什么只看玉佩?为什么不去调查?现在全怪我,我有什么错!傅瑾川!你就是一个自私的小人!”
响雷劈下,傅瑾川灵魂陡然一震。
腿站不稳,下意识往后退了步。
雨越下越大,淋湿了两人。
傅瑾川自言自语:“怪我,怪我……”
白橙:“不怪你怪谁?我喜欢你,想让你陪我有错吗?他刚嫁给你的时候,是你自己不想待在家里,你也讨厌他不是吗!”
傅瑾川眼神一凝,暴戾气息再次充斥全身。
蹲下来揪住青年衣领。
双目冲血变得异常狠戾吓人,一字一顿道:
“我是觉得对不起你!才在新婚夜离开!你为什么有玉佩?!你抢了果果的玉佩!如果没有你,我们会很幸福!果果也爱我,我会拿他当宝贝一样宠!都是你!白橙!”
白橙在刚才争吵中偷偷报警。
他戴的手表有自动报警功能。
警车鸣笛,数道身影匆匆赶来。
有警察拿盾牌,也有警察拿电击棒。
傅瑾川余光瞥见靠近的警察,再看一眼白橙,从腹腔发出冷笑,狠戾低语:“白橙!你等着!”
说完就松开了他。
白橙被吓得都尿了裤子,好在雨大,别人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旁的。
傅瑾川从警局回去,接到周一舟死亡消息,老爷子现在下不了床,他得去,衣服湿透,也得回去换,没回公寓,回了老宅。
他跟南玉的婚房。
结婚照都还在。
果果笑得一脸幸福,就好像多年的期盼得偿所愿,是自己辜负了他,辜负了一个爱自己多年的人,傅瑾川痛恨,为什么不能早点认出果果。
为什么要等对方死后才知道真相。
连弥补的机会都不给他。
傅瑾川刚收拾好的情绪,在看到照片那一刻也绷不住了,哭了许久,才去周家,眼睛太肿了,戴了一副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