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接受了好像对不起谁一样。
侧君比宋映那色胚懂事,见陛下不喜欢,他心中酸涩,倒也识趣,扯了扯唇艰难说:“那奴就先告退了。”
眸中难掩失意。
侧君离开,宋映看到小皇帝叹气,眸色一暗,跟着侧君出去,来到长生殿外,宋映喊住侧君,“等等。”
侧君止步,不解侧头。
宋映:“去你宫中坐坐?”
侧君不愿意,但对方现在正得势,他也不好说什么,点头。
两人一路无话。
甚至距离都保持在三米开外。
因为也喜欢陛下,得宠的宋映什么都不用做,就杵那,他都觉得他在对自己炫耀,心里嫉妒又难堪,步伐越发快。
来到宫中。
侧君让他坐,却没叫人给他端茶,保持体面,微微一笑问:“不知宋侍君想同本君说些什么?”
宋映笑,也不拐弯抹角,直语道:
“侧君莫要再往长生殿送东西了。”
侧君嘴角的笑一僵,心中隐隐不悦:
“宋侍君这话说得倒是招笑,本君位份在你之上且不说,君恩怎可一人独承?你莫要仗着自己得宠,便越了规矩。”
宋映扫了眼八角桌上摆放的陶瓷茶具,轻声警告:“你若想活,就乖乖做个透明人,否则。”
似笑非笑的瞥向侧君。
侧君被他眼神吓着,脸一白,“你还想杀了本君不成?”
“杀?”
宋映嗤笑,把小皇帝的玛瑙手串戴出来了,故意把袖子往上提提,露出珠串,侧君瞥见,不免又一次生起妒忌心。
他们只能得些赏赐之物。
宋映却能拿陛下贴身之物。
上次本该自己侍寝,就因为他突然回来…侧君每每想起都挺恨的。
“侧君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人活着,命有长有短,谁敢保证侧君不是薄命之人?”
侧君手往桌面一拍,茶具都跟着抖了抖,眉间染怒,声音从牙缝挤出:“宋侍君还在本君手底下管着,说话便这般嚣张?”
宋映笑笑,起身:“告辞。”
拍拍屁股走人,把侧君气半死,人嫉妒心到达一定量,就会做出难以估量的事,吩咐身边心腹,去请太医院院首,季远。
季远同他一起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