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你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老实配合,否则将会是死无葬身之地。”李豁子冷笑答道。“你个混蛋,让我离开。”张青破口大骂。李豁子抬腿便是一脚,将张青踢得仰面朝地:“你大爷的,死到临头还跟爷爷叫唤,你便等死吧!”“李班头,不要再踢了,张青是破案的关键,他若是死了,将会前功尽弃。”许文君劝阻李豁子,一脸平静。“许公子,接下来,在下该怎么做?”李豁子怔怔问道。“将张青二人关在这里,小生还要去寻找另外证人,千万不能出什么纰漏,另外就是,确保小红姑娘的安全。”许文君凝眉答道,此案看似已经有了眉目,其实却大有玄机,需要他一一去破解。丽江县,县衙府。张泽如再次去刘元凯施压,定要他缉拿许文君,并且要就地正法,绝不姑息。刘元凯不敢违拗,只得装模作样扔出令箭,让县衙捕快全城通缉许文君,不得有误。此刻,唯一能够为刘元凯打气的人就是秀山书院的李思全,因为李思全身份特殊,张泽如并不敢对其太过。但张泽如对李思全却是针锋相对,并没有留有什么情面:“李先生,本王觉得你不该插手此事,不要晚节不保,得不偿失。”“王爷,老朽其实并没有插手此事,老朽只是觉得此事悬疑太多,担心王爷你误入歧途,错杀了好人。”李思全面带微笑,慢悠悠答道。“李先生,你身为秀山书院院长,你的责任是教书育人,不应该多管闲事,免得惹火烧身。”张泽如面沉似水。刘元凯只在一边看着二人唇枪舌剑,假装糊涂。张泽如见刘元凯好似事不关己,更是不悦:“刘大人,你不赶紧侦破此案,还想拖到什么时候,还有一天便是三日的最后期限,本王若不能得到满意答复,定会告到皇上和太后那里,届时任何人休想好过。”张泽如的话,其实也是说给李思全听的。李思全是许文君的担保人,若是许文君三日后不能回来,或者没有破案,李思全花也会受到惩罚,甚至身败名裂。刘元凯惶惶恐恐答道:“王爷,下官早已派出了县衙所有捕快,衙役,现在正在全力缉捕许文君。”“行了,不要再说了,本王看你是不想要乌纱帽了。”张泽如大声斥责道。“下官不敢,下官身为朝廷命官,由来都是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徇私枉法,还请王爷详查。”刘元凯吓得犹如筛糠一般,浑身冷汗淋漓。“刘大人,你我还是先下去,不要影响王爷,王爷心情抑郁,你该理解才是。”李思全见状,却是小声劝解。刘元凯找到台阶,便是慌忙答话:“王爷,下官这便告退,令公子屈死之案,下官一定会查一个水落石出。”“哼,还有一天时间,希望刘大人尽快破案,还本王犬子一个公道。”张泽如挥了挥手,并不去看刘元凯。刘元凯和李思全一同离开,一路是唉声叹气:“刘某我从未做过害人之事,却摊上如此人命官司,唉……”“刘大人,此事虽然迷雾重重,也未必不是一个契机,只要你一心为民,总会有出头之日的。”李思全意味深长,轻声劝慰。“下官哪里敢与先生相提并论,此番明明是王爷借故想找下官的麻烦,下官现在是骑虎难下,左右为难。”刘元凯知道自己现在是危机重重,也只能祈愿许文君再次创造奇迹,度过眼前难关。许文君从胡同里的四合院出来,并没有马上回到县衙,此刻回去,一定会是自投罗网,他还需要找到另外一位证人。此人便是当日与张振才一起倒卖武器的大商人朱元奎,张振才原本就是张泽如族兄,张振才之死,让张泽如极为恼火。若是查到倒卖武器和张泽如也有关系,那么许文君则会轻易胜出一局,能够将张泽如逼向被动局面。许文君略微化妆了一番,走在大街上,并无几人能够认出他来。许文君从李豁子那里得到了些许线索,此刻朱元奎住在僻街的一间民房里面,其实也在暗中监视许文君。朱元奎接到了张泽如的密令,在必要的情况下,将许文君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掉,然后借此除掉李思全和刘元凯。至于张泽如儿子之死,张泽如其实已经掌握了一些线索,不过他并不急着查出真凶,许文君等人,才是他最大的敌人。许文君虽然化了妆,他的行踪朱元奎却是了如指掌。这一刻,朱元奎已经设好了陷阱,只等着许文君跳进去,之后来一个瓮中捉鳖,将许文君秘密除掉。许文君穿梭于僻街之中,犹如幽灵一般。看看四下无人,许文君几个跳跃,进入了一处民宅。民宅在外面看着,也是极为普通,而到了里面,才发现绝不是普通人家,院子里面种有苍松翠柏,桂树梧桐。踏入民宅那一刻,许文君便感到了一股阴寒之气。准确的说,是一股杀气。许文君暗自提防,动作轻盈,小心。推开了一道门,并没有看到任何人,但隐隐约约发现暗处有人影晃动,宅院里有埋伏,且人数不少。许文君踏入大厅,扫视四周。突然,发出一声猛喝:“不要偷偷摸摸的了,跟我爷爷滚出来。”随着许文君的话音落下,大厅四周涌出了十几个壮汉,每人手里都举着钢刀,均是虎视眈眈,气势汹汹。“许公子,想不到你还真是阴魂不散,竟然还来到这里,你不觉得这是自寻死路吗?”一人从大厅上首冒了出来。许文君看了过去,此人正是他要找的大商人朱元奎。好像看到朱元奎还不是很惊讶,许文君更为惊讶的是,在朱元奎的身边,竟然有一人,还是张泽如贴身侍卫张豹。原来,张泽如和张振才真有关联?许文君沉着脸问道:“朱元奎,上一次便让你逃走,今天你难道还想继续逍遥法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