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的无知突破了我的想象,魂师要找你,难道和你们人一样那么难?”
“你是说我根本跑不了?”
“人找鬼不容易,鬼找人可是轻而易举,他们既然会驭鬼,自然会让鬼找你,放弃逃避的念头吧,再说了,你不是有白尺吗?”
管重看着手指上的戒指:“这东西有个毛用啊。”
“那是你还没发挥出它真正的威力,还是努力提高自己的魂力吧,就算是为了你自己能活命。”
“对了,白爷,我这押鬼牌真能召唤你啊?”管重突然想到了这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两次滴血在押鬼牌上,白无常都及时出现在自己身边。
要是押鬼牌真能召唤白无常,管重可多了一个保密的东西。
白无常的答案让管重感到失望:“不周山消失了几十只鬼,我想到人世看看发生了什么。”白无常看了一眼白尺,看来不是白尺的缘故,是练尸合魂的禁术,是我多虑了。
“路过?”
“正确。”
“拜拜。”
“再见。”
简单明了,白无常消失在管重眼前。
高举右手,月光照应在管重的手指上,白尺没有任何动静。
它到底是什么?
那名老人为什么要给我?
为什么只给我?
白无常又为什么三番两次帮我?
最近发生的一切都让管重感到迷茫不知所措,许多事想不明白想不通。
那就别想了,
洗洗睡了。
一如既往的心大。
卧室是不能睡了,那堆恶心的东西还未处理,管重更不想和王御的头睡在一个房间。
用木棍捡起王葛的头颅,丢进房内,管重直接趴在石桌上睡了过去,也只有他这样的大心脏才能睡得着,自从有了白尺,他一天比一天睡的香,睡得沉。
墙头,
屋顶,
白影渐渐退去,径直往几公里外的茅草屋飘去,它将管重毫发无损的消息带给了自信满满正在举杯庆祝的陈老道和张天师。
酒杯落地碎,林间咆哮冠。
被现实狠狠打了一巴掌的两人注定与管重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