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谁啊?还怪好看的。”
“怎么选了个傻傻的。”
“我刚离得近,我瞄了一眼那妹子的身份牌,好像叫月牙。”
“我叫月牙,你叫什么?”
雪三千将人带到练武场的某个角落处,这里没什么人,适合独处。
夜澜荀看了一眼她牵着自已的手,那牵法、那触感,随后抬眼与之对视,他以为那天后她生气了,所以再也没来寻过他。
那不正是自已想要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结束兽化异象的他,愣是还在那处洞穴逗留了两天。
他不知道他在等什么,更可笑的是,他因等不到而庆幸,又因等不到而落寞,两种背道而驰的情愫同时出现,那种感觉像是一种慢性毒,不会马上死,而是一点一点地蚕食,从挣扎到心死,却又死不完全。
将手抽回,他别开脸,想理她,又不想理她。
他不知道自已在干什么。
见他这副模样,雪三千也就不演了,明显人家认得出自已,“啧,被你认出来了呀?”
她双手环胸,他避她迎,重新跳到他跟前,她狐疑道:“在生气?不会是因为我这些天没去找你吧?”
夜阑荀微微拧眉。
“真是?这么说的话,你想我了?”
“没有。”
“还真想我了。”
“……”
这女人,都说没有了。
“哎,行行行,宝宝,我错了,下次不敢了,下次有事我都提前和你招呼好吗?”
雪三千双手一扒拉,缠住他的右臂,撒娇之中带点讨饶的味道。
“……”
宝宝是什么东西?
夜澜荀往外扯了扯手臂,结果对方主打一个死死抱住,扯不动一点。
“放开。”
“怎么?怕被凌雪看见吗?”
“……”
又关凌雪什么事?
今天凌雪有来吗?
或许有吧?
只是,在看到她后,他的心思好像就没有办法远行了。
她一出现,他便察觉了,他只是在装若无其事罢了。
雪三千说完就后悔了。
她得改掉这臭毛病,动不动提凌雪干啥,没想这会儿也该想起来了。
夜阑荀想不明白她进洛川门做什么,这里可不比仙药门,那些看不见的势力错综复杂,她不该来,正欲开口——
松开双手的雪三千,给出了一个大大的熊抱,将脸埋在心上人的胸间,蹭了又蹭,吸了又吸,露出幸福满足得表情,“感觉自已又活过来了,真好。”
夜澜荀僵在那儿,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双耳缓缓攀红。
这女人…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