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本姑娘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
忍着剧痛,她一个反扑,硬生生将人给按在了床上。
肩膀处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令她猛地倒抽一口凉气,可她并没有畏惧不前,都做到这份上了,就该给他来个重磅的!
她探入他的衣襟,往下抚摸起他腰间的黑鳞,动作温柔,徐徐为之。
按在床上的某男浑身一颤,陷入皙白内的变形长指甲微微一松。
果然有用,雪三千这么想着趴在他身上往上挪了两下,另一只手抚上他眼角边的黑鳞,视线落在他因被抚摸黑鳞生异感,而微启的薄唇。
薄唇间,獠牙尖尖微露。
一旦习惯了双肩处的疼痛,好似也就没那么痛了,反倒是能更加清醒地观察身下如此不一般的他。
现在的他,是她从未在原文里看过的样子。
她突然想起来,难怪他好像在三清山里像是完全消失了踪迹很长一段日子,当时她以为只是因为非主角,所以没有花笔墨来描写。
今夜这般,一个大胆的想法产生,他或许只是因为自已的样子变化,而躲在了某一处,一躲就躲了很久。
突然觉得,好心疼他。
“不怕,你的样子,我一样是喜欢的。”
她抬手将他的发丝绕至耳根,更多的月光适时地挥洒而来,她能看到他变得微尖的耳尖。
好可爱。
她忍不住用指腹摩挲了下,发现身下人不禁颤抖了一下。
他好敏感。
一种逮住他,想要好好挑逗一番的情绪冉冉而升。
及时行乐,一直都是她的生活态度之一!
于是,她贴近耳尖,张口微含。
“唔。”
夜阑荀的几处敏感地带都被一一侵袭,他别开脸,头脑发热,有一种快要烧糊涂的错觉,“住、住手。”
“落在我手里,这么可爱的样子,让我怎么收手啊?”
雪三千美眸微眯,带着丝丝狡黠,“也不对,我可以住手,因为啊…人家可以动嘴呢。”
语毕,她对准他的唇,轻轻地落下。
灵动的舌尖探出,描摹起獠牙的形状。
有什么在交缠,暧昧的低吟游走在双唇间,妖异的红更为耀眼,然而这次却透着一种史无前例的清澈。
她,她竟如此对自已?
这个疯女人…可是…为什么他并不排斥,还隐隐有种舒服的感觉。
吻落如蜻蜓点水,缠绵如天地相接,连绵不绝。
微凉与温热的交融,达到一种名为暧昧的恒温。
这个吻有些长,结束时,两人都气息不稳。
理智渐回,指尖属于她的鲜血尚在,意识到自已都做了些什么,他选择性的失声。
“你这表情,要我怎么理解?反正我们又不是第一次接吻了。”
雪三千撑起半边身看他,见他皱着眉背过了身。
嘶,怎么有种自已调戏了良家妇男的感觉?
“额,那什么,我肯定会对你负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