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季卿禾,司冕这厚如城墙的脸皮,也红得没边。
二人飞快地拉过被子盖住,在大脑快要烧爆炸的时候,突然默契地闪过某些曾经被忽略的种种,异口同声。
“你也做梦了?!”
季卿禾转头,与司冕四目相对,虽然难以启齿,但还是开了口:
“你在梦里,是不是‘欺负’我了?”
司冕扬眉:“在哪儿‘欺负’了?”
季卿禾咬牙切齿:“地毯上!”
司冕笑了,如雨过初晴:“其实,还有好多地方,我都想试一遍!”
季卿禾愣了两秒,把身后的枕头扔到他脸上:
“流氓!”
感觉到自己身上一空,司冕知道是季卿禾卷着丝被去了洗手间,胸膛震动,低笑出声。
“不准笑!”
季卿禾气急败坏的声音,从洗浴间后传来,“还不快把床单换了!”
半个小时后,洗漱好的二人,再次躺在了干净的床单上,脸还是都有些红。
不同的是,季卿禾脸上的羞恼依旧。
司冕则是春风得意的餍足:“你说这世间,怎么会有‘通梦通感’,这么神奇的事情?”
“我怎么知道!”
这已经超出了现实医学的范畴,上升到了科幻甚至玄幻的层次,季卿禾哪里会清楚!
司冕深呼吸,试着挪近了季卿禾点儿,近乎要挨着她:
“那我是不是可以在梦里,也进行治疗?”
季卿禾愣了两秒,脸色一黑:
“你还打算把这种事情,告诉‘妙手’?!”
虽然她和“妙手”是同一个人,但司冕不知道呀!
他怎么能……
司冕却有自己的见解:“不是说医者眼中无性别之人吗?而且,她也让我把自身的情况,尽可能详尽地告诉她,说更有利于她判断和调整、制定治疗计划。”
话是这么说,但轮到自己跟患者的病源有关,季卿禾还是怎么都觉得别扭,转过身背对着司冕,声音嗡嗡的:
“一定要说吗?”
顿了顿,季卿禾尝试商量:
“能不能,说得稍微委婉点?”
司冕哭笑不得,转身隔着被子,将她整个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