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西门庆东和西门檀等人,都被陆晨顺腿踹出,砸在地上,鲜血淋漓。西门爽一咬牙,突然冲向十几米高空,又猛然一脚踩下,如同流星,气势汹汹。他迸发了作为巅峰级宗师的所有实力,脚还没踩到陆晨,带出的狂风,就卷得周围沙尘滚滚!陆晨哈哈一笑:“来得好!”他猛然一翻身,双手按住地板。紧接着,身子一扭,向上一窜,就像小孩子跳街舞。这一窜宛如冲天炮,猛然一脚踹在西门爽踩下的大脚板上。咔嚓!西门爽发出凄厉痛叫,那条腿被踹得骨头崩裂。堂堂一个巅峰级宗师,仍不是体修大佬的对手。而陆晨打得兴起,一脚接一脚踹出,一连踹出七八脚,就像踢毽子,不断把西门爽踹得越飞越高。一下子,就冲上了三四十米的高度。忽然,陆晨在空中一扭身,妥妥落在礼台旁边的石地上。他拍了拍手:“搞定!”天空中,传来一声惨叫:“接住我!接住我!”不过,谁还能去接家主大人呢。轰!西门爽重重砸在了礼台上!顿时,水泥礼台都被砸得崩裂,碎石乱飞!陆晨悠然一笑,看看周围:“我想问问……”他稍微一顿,突然聚起丹田之气,大声喝问:“还!有!谁?!”一股无穷气浪,猛然奔袭而出,把好不容易爬起的高手和西门世家其他人,全部冲得摔出去,再次砸倒在地。只有坐在陆晨旁边的李星星和牛头,没有任何事。紧接着,他们发出惊天动地的欢呼。这一战虽然艰辛,但陆晨赢了。西门世家完败!陆晨又给李星星和牛头每人吃了一颗寒冰烈火丹,他们很快恢复体力。接着,配合陆晨,把西门世家的人全部拎出来。不管壮的,还是老弱妇孺,全部聚集操练场。这回,轮到三人优哉游哉泡茶喝了。而西门爽等人全部跪在那,脸色惨淡,愁苦无比,像极了打了败仗的公鸡。陆晨美滋滋喝了一口刚泡的茶,眉开眼笑,又看向他们。“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从此西门为奴,我让你们做什么,就得做什么,二是全部去死,没准还能化作厉鬼,回来找我报仇。”“所以,各位选哪个?”西门上下,一百来口都痛恨地盯着陆晨,充满不屈。但背后又隐藏着恐惧,一个个久久沉默。现在陆晨对他们来说,跟恶魔没什么两样。西门世家横行山海多年,从没见过这么可怕的对手。哪怕西门爽干掉过不知多少强敌,都没遇过这么恐怖的杀星!上千高手被他们三人干得片甲不留。七个宗师被他一人打得要不死,要不残!陆晨把两条大粗腿放到茶几上,优哉游哉晃着,挖了挖耳朵。“没事,我知道干这种事,总要杀鸡儆猴才行,牛头,你觉得选哪个杀呢?”牛头毫不犹豫朝西门爽一指。“就挑个老的杀吧,看看杀了后,西门的人会不会服从。”李星星也一点头,杀气腾腾:“杀了西门爽,要是他们还不服,就杀西门庆东。”“有道理!”陆晨一拍手:“动手!”当即,牛头冲去,抓住西门爽的头发,狠狠扯了过来。扯得他发出一声声惨叫,让牛头心里不知有多爽。西门爽可是巅峰级宗师,又是西门世家家主,平时作威作福,现在却沦为他案板上的鱼肉。牛头还找了一块长长的石头,让西门爽趴在地上,喉咙压在石头上,后脖梗凸出来。西门爽身负重伤,无力反抗,惊恐万分地问:“你想干嘛?”牛头直接把大脚板踩在他后脖梗上。他笑眯眯地说:“杀鸡儆猴呀,我就这么踩下去,咔嚓一声,你颈椎骨就被我踩碎,放心,应该不会有多大痛苦。”“万一没一下子踩死,就麻烦你多忍忍。”西门爽气得要爆炸,这是人话吗?而牛头已经把脚抬起,就要踩去。西门家所有人都惊恐万分地喊:“不要呀!!”而西门爽,瞬间丧失所有顽抗下去的意念。他求生欲满满地喊:“别杀我!我……我愿意臣服!我带领西门所有人臣服!西门愿意为奴!”喊到最后,他像是被抽走所有骨头的老狗,瘫倒在地,呼哧呼哧直喘气,眼泪都快流出来。西门世家流传三百年,到了他手上,却要给别人做奴才了。陆晨点头。“很高兴你有这样觉悟,这就对了嘛,蝼蚁尚且偷生,好死不如赖活,既然这样,发药了。”他变戏法般掏出一个塑料瓶,把盖子拧开,里面是黑灰色的玩意儿,还散发着一股比较难闻的中药气息。“一人一瓶盖,每个人都得吃。”西门檀惊恐地问:“这是什么?”陆晨满脸悠然地说:“我让你回来通知西门,全部做我奴隶时,不是说过,为了防止不忠心,搞叛变,所以,每人要吃毒药!”“这种玩意儿叫绞肠杀,吃了后会腹痛如绞,非常难受,过一分钟就会消失,这只是警醒,一个月后,没有解药,腹痛又会复发,疼死为止!”西门庆东喊:“陆晨,你用不着这么卑鄙吧,我们都臣服了,干嘛还要吃这种药!”陆晨懒洋洋地说:“你们嘴里臣服,心里不一定啊,万一闹事怎么办,还是用毒比较保险。”西门爽嘶声喊:“我们都愿意为奴了,就不用搞这一套,放心,西门牙齿当金使,说出去的话语,就是泼不出去的水,不会收回来的!”陆晨耸耸肩膀。“我怕你们泼出去就泼出去了,什么都不算数,反正要我相信西门真心臣服,就得服下这绞肠杀,不服,就说明以后会背叛我,不如现在就干掉。”“牛头,照刚才的办法,把那老家伙的脖子踩碎。”牛头兴高采烈喊好,又抬起大脚板。踩碎西门家主的脖颈,他太有兴致了。西门爽吓得尿不湿都湿了,大声喊:“我服!我服!”西门其他人又敢怎么样呢?全被陆晨带着李星星和牛头按着脑袋,服下去一瓶盖的绞肠杀。没多久,他们就疼得满地打滚,死死捂住肚子,疼得脸红脖子粗。好不容易,才挺过一分钟,终于松了一口气。很快,西门檀就问:“陆晨,为什么……一分钟过后,我肚子还是有些不舒服,还在疼?”其他人也纷纷点头。陆晨懒洋洋回应。“这种微疼会一直持续,时刻警醒各位,必须记好,你们都是我陆晨的奴才,不要叛变,这是为大家好,不用感谢。”西门上下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啖其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