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老干部一行人便轻而易举地追上了自己,那两个米奇社会男则是干脆利落地摘下墨镜,对着尚在地上没起身的三人张嘴便吼。“唔!”一个狮吼功,就够楚海受了,此刻两人双管齐下、左右开弓,直接把尼克、凯西以及楚海的耳朵吼出了血。“住口!”膀大腰圆的尼克身体素质明显要强于楚海,还能抽出嘴徒劳地反抗一下。因为后者已经口吐白沫晕死过去了……尼克在地上翻滚着,耳道渗出的鲜血和海鲜市场的积水混合在一起,留下一地桃红。“快跑,凯西!”尼克大吼了一句,随后用尽全身气力,朝着凯西死命一推!这一推的威力,丝毫不亚于刚才推老干部那一下,凯西被推进了一间店铺,随后起身看了尼克一眼,逃跑了。就在两个狮吼功,快把楚海以及尼克活活吼死的时候,一直沉默的太妹忽然开口了。“不是这样,如果杀了他们,咱们就找不到那个女孩了。”虽然这几人一副“唯退休老干部马首是瞻”的样子,但很明显,这个太妹说话也很管用。老干部看了一眼生死不知的尼克和楚海,直接转身离开了。那两个米奇老鼠身上纹的青年,也停止了狮吼功,跟着老干部消失在了人群中,深藏身与名。……当楚海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硬邦邦的红色皮革长椅上,面前的供桌上摆着贡品和三根蜡,墙上则是数之不尽的黑白遗像……“我擦!”被这些男女老少直勾勾地一看,楚海一个激灵坐了起来。“醒了?”是尼克的声音。他靠在墙角,嘴里叼着根烟,“刚才来了个修复者,咱们能活命,真是托了她的福。”果真,楚海起身之后感觉神清气爽,耳朵里面的创伤以及身上的碰撞,都消失不见了。“什么是修复者?追我们的那些人又是干什么的?”“我就说,应该直接洗掉他的记忆。尼克,你为什么要把一个普通人卷进来?”尼克耸了耸肩膀,“抱歉,但楚海不仅是我的室友,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楚海怒从心起,你一个有超能力,能隔空推人的家伙,让一个身为普通人的最好朋友去挡狮吼功?完事之后还这么理所应当地承认,就好像刚才经历的不是灾难,而是尼克给自己的恩赐一样?【主线任务已完成】正欲发作的楚海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朋友嘛,就该有难同当。”虽然看不爽这个欧洲白皮小子,但楚海知道他是重要的线索人物,自己的行动处处离不开他。况且,在进入剧本前自己所听到的那句“该我们反击了”,明显就是凯西的声音。“给你的。”正当楚海思考着其中关系的时候,凯西把一朵白莲花递给了尼克。后者接过花,脸上表情却渐渐凝重了起来,他打量了一眼凯西,随后低头道:“我听到她说你母亲的事了,那个修复者。”凯西稚嫩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哀伤,“是‘组织’的人,抓走了她。”“我的母亲是他们见过的最出色的先知,他们惧怕她,也怕控制不了她……”尼克的表情凝重起来,“我的父亲,也是被他们杀掉的。不过我猜,你已经看到了……”“我只能看到未来,而不是过去,而且我已经遇见了最糟糕的未来。”说完,凯西拿出了自己画的颇具毕加索风格的抽象画,只见上面是两个人,脖子处随意地涂抹了红色颜料,四只眼睛都被打上了叉。“我们会死。”楚海松了口气,幸亏画上不是三个。“哦上帝。”尼克看着画却笑出来了,随后他转过头看着楚海道:“是朋友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走吧,至于你想知道的一切,我路上会慢慢告诉你。”【主线任务已更新:前往B俱乐部】“谁要和你有难同当啊……”楚海哭笑不得地看着那副抽象画,脚步却很诚实地向外走。没办法嘛,系统安排的。尼克是看到了凯西的画,才知道下一步的行动地点——B俱乐部,香港(剧本发生的世界)某不知名的成人俱乐部。等候出租车到来之前,尼克跟楚海讲述了一下这个他们的处境。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美国政府曾到处搜索“天生异能”的特殊人群,并成立专门的“部门”对其进行人体试验,试图将他们的能力转嫁到普通士兵体内作为战争武器。随后战争落下帷幕,可这个“组织”以及对异能者的搜寻脚步却没有停止,组织依旧在从事着战时的工作,目的不明。而尼克的双亲,则在尼克儿时便被组织杀害,凯西的母亲也因能力出众被组织囚禁。这两个和“组织”有着深仇大恨的人,本想好好且平淡地苟完一生,不曾想却被“组织”主动找上门了。“先知、移物人、支配者、嗅迹者、转换者、影子人、吸血鬼,等等等等,这些都是他们的追捕目标。”“那他们为什么要追捕我们?”明白了这个本的大致世界观之后,楚海提出了这么个问题,“很明显,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那个女孩’身上,她究竟是谁?”“我怎么知道。”提到这四个字尼克就有些不耐烦,“嗅迹者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找上的我。”他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厌恶,因为他回想起了今天早晨,自己把钱输了个精光,“兴高采烈”地回到家中时,就看到那些嗅迹者正抱着自己的袜子、茶杯、毛巾一脸陶醉地闻个不停。临走时,他们还带走了自己用过的牙刷,说是方便下次找到自己。【主线任务已完成。】出租车在“B俱乐部”停了下来,楚海望着一眼看过去就是个夜总会的建筑,随后看了看后座的凯西。“我已经13岁了,甚至有人说我像14岁。”于是在和门童争执并委曲求全了一番后,三人终于顺利地走进了俱乐部内部。没走两步,尼克便望向一处,口中喃喃道:“我想,我知道咱们来这儿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