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晏受用地,吻上她的唇瓣。
“乖,都给你。”
……
深夜,夏清欢习惯性翻了个身,却抱个空。
原本应该在身侧的暖炉,不知去向何处,空空如也。
她闭着眼,意识迷糊地向身侧又摸了两下,只摸到泛凉的床单。
意识到不对,夏清欢蓦地睁开眼。
“盛晏?”
床上只有她一人,与她缠绵了许久的人不见踪迹。
发现盛晏第二天要穿的衣服依然没动,她想了想,下床寻找。
楼上杂物间,灯光透过半开的门照到走廊。
夏清欢进去时,盛晏坐在椅子上,手里不知拿着什么东西,看起来像是在发呆,一动不动好似雕像。
她瞥了一眼。
盛晏手里拿的是一个老式怀表,样式精致古朴。
怀表上有一张照片,背景是一片麦田,看起来眼熟的美丽女人,牵着一个小男孩的手,在镜头下笑得恬静婉约。
女人另一只手中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但盛晏拇指捏在女人左侧,她看不到那面是什么。
不过这不重要,她很快认出,这个女人就是她在匡母那里看到过的,盛晏的生母。
以夏清欢的判断,盛晏十几岁独自来投盛家,提起盛母会伤心,再加上这么多年没见有人提起过盛母。
很可能对方已不在人世。
盛晏现在这种状态,好像全身都笼罩着悲伤,与世界决裂一般孤助无援。
即便是身处最亮的灯光下,依然照不进他的眼底。
夏清欢心脏莫名抽痛了一下。
她张了张嘴,不知说什么。
抿了抿唇,她很快调整好,从背后搂住盛晏的腰,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语气软软的。
“晚上睡醒见不到你,不抱着你睡不着,回去陪我一起睡吗?”
盛晏没说话。
她也没动,维持抱盛晏的姿势,听男人强劲有力的心跳。
过了很久,久到她脚发麻,手发凉,盛晏才握住她的手。
“先回去,别着凉了,我收拾好东西就过去。”
“好,那你要快点,”夏清欢没强求,在他后脖颈处蹭了蹭脸,落下一吻,轻声道,“老公。”
除了在床上被哄着叫,这是她第一次下了床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