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文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安公公推着道:“快谢恩呐,满朝臣子家眷,小姐还是第一个被赐轿的,就说定国公夫人都六七十了,进宫还是要自己走呢。”
“多谢皇上。”
坐上轿子之后,孟文瑶才发现不是去宴会,而是直接被送出了宫,正好,她也不想去宴会上看各种人的打量。
宴会上,明远带着那个金簪转悠一圈之后,所有人都知道镇远侯世子这是已经移情别恋了。
镇远侯夫人看到后,气的手都在发抖,人人都知道陈定北和孟文瑶青梅竹马,两情相悦。
就算陈定北现在不喜欢孟文瑶了,那也要私下解决,甚至要让大家以为是孟文瑶的原因,两人才不能再续前缘。
如今陈定北公然送其他女子簪子,这不是明着告诉世人,他是个浪荡子,简直是自毁名声。
她忙找到孟夫人,试图解释道:“定北那孩子,简直胡闹,那不过是就是个玩笑。”
孟夫人凉凉的看了镇远侯夫人一眼,她们家的女儿还不愁嫁,没必要上赶着让人笑话。
她不咸不淡道:“是啊,玩笑而已,前几年送给我家瑶儿簪子,也是个玩笑而已,还请夫人对外说清楚,不然岂不是让我家瑶儿平白受尽委屈。”
“夫人说笑了,我家定北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这其中说不定有什么误会。”镇远侯夫人尴尬的解释道。
孟夫人懒得跟镇远侯夫人打嘴仗,凉凉道:“这宴会都快结束了,夫人可打听清楚什么误会了?”
“啊?”
这不过是一个托词,好让双方都有个台阶下,镇远侯夫人没成想孟夫人还要问到底,她不好意思道:“我一直找定北那孩子,一直也没看见,可能他私下去找孟小姐解释去了。”
“哼!”孟夫人没好气道:“瑶儿不舒服,早就出宫,在宫门口马车上等着我呢,陈世子不会也出宫了吧?”
显然没有,陈定北肉眼可见的多次出现在宴会现场,不是和人喝酒,就是和人比箭,没有一点要解释金簪的事情。
话到此处,镇远侯夫人被怼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她伸手想去拉孟夫人,被孟夫人一手甩开,飘然而去。
到了宫门口马车上,问了孟文瑶伤的可严重,知道没什么事情之后,孟夫人才余怒未消的开始骂陈定北。
“什么货色,我孟家的女儿又不是非他不嫁,轮得到他始乱终弃!”
“女儿,你别放在心上,明天母亲就找人,一定给你找个比陈定北好一百倍的夫婿。”
大可不必,孟文瑶已经自己找好了。
她好笑的帮孟夫人顺气,劝道:“这样的事情怎么值得母亲如此生气,说起来倒是女儿识人不明了,为了母亲放心,女儿下次好好选,一定不会走眼了。”
“瞧我,都糊涂了,你的婚事自然要你自己选喜欢的人,母亲不会为了一口气,逼着你嫁给不喜欢的人。”
孟夫人心疼的看着孟文瑶,语重心长道:“只要你能认清陈定北是什么人,不会死缠着他非嫁不可,母亲什么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