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愿赴死?
晟文允冷笑,被魔气浸染的他,笑中带着嗜血,让人不寒而栗。
芜荒眯眼:“你笑什么?”
晟文允:“甘愿赴死?那便要看,是否有比他自已性命还重要的东西,比如为国,为家,或为情。你觉得哪一样能让他甘愿赴死呢?”
芜荒认真思索,国?以他对离骁的了解,想来也无所谓,想当初他魔主的位置曾说有合适的人出现,他就不会当这个魔主。若是没有合适的人,他就做这个魔主,好好为魔族做点事。凡间这个国,以他交兵权的样子,想来对权利也是无所谓的,这个不行。
为家?凡间的帝王家,哼,不是他说,怕是全死光了,离骁怕也是不会落一滴泪,更别说在乎,倒是天界的或有可能,他是活腻歪了到天界拿人,有这个本事,离骁死千遍都不止,摇了摇头,不行。
为情?那就更不可能了,那就是两个骗子,比唱戏的都能演,别人不知道,他可看的清清楚楚,话是假的,眼泪更是假的。
芜荒皱眉:“除了这些还有别的吗?”
晟文允摇头,开始替芜荒分析:“除开为国,为家,这两个他无所谓,为情或可一试。”
芜荒摇头:“他们二人你可能不知,明面上别人看着恩恩爱爱,背地里可是商议着假成亲,这成亲于他们就是儿戏。”
晟文允确认:“有这种事?”
芜荒:“我整天跟着离骁,怎会不知。”
盛文允起身,眯了眯眼:“好啊,没想到和尚不仅会演戏,还会骗人。”
芜荒:“所以你说的为情,不可能。”
晟文允笑,不是为情那就更好了。
离骁死不死他无所谓,只不过叫他甘愿死,想来只能为情了,道:“给他安排女子,让他喜欢一个女子无法自拔,届时再拿这个女子来要挟,能不能达到目的就看他爱的有多深了。”
芜荒皱眉,意思是得费一番心思,成不成看天意。可又没有别的更好法子。
看了看晟文允,凡人的脑子果然好用,道:“你最想要的是什么?”
晟文允:“我在你面前可没有秘密。”那些画面,他知道,这妖邪已将他了解得清清楚楚。
芜荒:“在我面前没有秘密,我也不知你要的是权利还是女人。”
晟文允皱眉,他自已都不知道自已究竟最想要什么,有一点可以保证,那至高的权利有了,还愁别的没有吗。
他沉声开口,“我要登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
芜荒答应:“这有何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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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平南王妃要看看自已这许久没见的女儿书画琴如何?
书画可一起考。
院子里下人搬来几盆菊花,摆放了最好看的位置。
一张书案前,笔墨纸已准备妥当。
白红宁不似别人站着作画,而是坐在桌前,手撑着脑袋,看一眼花,画一笔,一笔一笔从花蕊开始画,从远处看,这一笔一笔要多随心就有多随意。
洛红翡觉得这个姐姐厉害又有趣,别看她随意,这一笔一划,没有功底可画不出来。
摆了许多盆,白红宁就画了一盆,还题诗一句:不是花中最偏爱,此花开尽更无花。
淡淡开口:“拿走吧。”
她不需要表现极好,在凡间够用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