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鸾倒凤一番,转眼便过了五日。
苍渊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新伤旧痕交织在一起,仿佛在诉说着他这几日的屈辱与痛苦。
李万姬满足地从石床上起身,披上一袭红色寝衣,优雅地走到一旁的桌案前,斟满一杯灵酒,轻轻品味。
她斜睨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苍渊,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此刻的苍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已经离体。
不过,他还是那般俊美,即便满身伤痕,也掩盖不住他天生贵胄的气质。然而,这种气质此刻却像是被践踏在脚下的花朵,失去了往日的艳丽。
李万姬轻启朱唇:“苍渊,你可知这五日来,你不过是我手中的玩物?你的骄傲、你的尊严,在我这里一文不值。”
苍渊的嘴唇微动,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楚:“无……耻。”
这几日,那个女人变着法子折磨他,每次到达极限时才会放过他,让他稍作喘息。他感觉自已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被她肆意玩弄。
李万姬端着酒杯踩上床榻,用足尖轻轻挑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
“无耻?在大荒,强者为尊,弱者只能任人宰割。你苍渊,昔日的天之骄子,如今不过是我脚下的蝼蚁。”
“这不是你一贯奉行规则吗?现在,你也尝尝这被践踏的滋味吧。”
琉璃酒盏中的灵酒在烛火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与她嘴角的笑意相映成趣。
苍渊嗤笑一声:“这便是你们正道的做派?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李万姬闻言,并不生气,反而轻笑出声:“正道?我李万姬从未自诩过正道人士。”
“若这都算开眼界的话,那接下来,还有更多‘惊喜’等着你呢。”
她说着,轻轻俯身,将酒盏递到苍渊的唇边:“来,喝点灵酒,恢复一下体力。我可不想你太快就倒下。”
这个女人究竟是有多欲壑难填,才能如此不知餍足?
苍渊愤而挥手,那杯酒便泼洒了出去,深红色的液体顺着李万姬的脸颊滑落,浸湿了她的寝衣,若隐若现地透出里面白皙的肌肤。
“把它舔舐干净。”李万姬放下酒盏,语气中听不出喜怒。
苍渊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阴鸷。真是半点尊严也不给他留吗?
他别过头去,选择了无视。
李万姬揪住他的头发,将他头硬掰过来,强迫他与自已对视:“怎么,不敢?那就算了。”
说着,她松开了手,转身欲走。
苍渊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他知道,自已此刻必须做出选择。
莫大的痛楚与屈辱让他紧咬牙关,他终是忍受不了这般的践踏,心中发誓要一雪前耻。
“等等。”他沙哑着嗓子喊道。
李万姬斜靠在椅榻上,美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在等待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