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上到处都是树枝,一早林业部门的人就开车过来清理路面,重新修理路边那些大树了。”
九苍拿起一个小笼包,放进口中品尝:
“今年是百年一次的赦罪年,上头降雷惩罚那些祸害苍生的恶灵,凡罪孽深重的妖魔鬼怪,都逃不过天雷之劫。”
赵青阳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从七月底开始天气预报就总是不准确了,原来是天庭干涉了正常气象。”
我拿起一杯豆浆喝,“打雷就打雷吧,只要不劈到我们就行。”
赵青阳嘴欠道:“劈你干嘛,你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人。再说,上头真要收拾你还需要降雷劫?”
我:“……”
诚然,我们这种蝼蚁般的小人物,老天爷就算想要我们的性命,也犯不着用这么轰轰烈烈的方式。
杀鸡焉用牛刀啊!
吃完早饭,赵青阳和手底的仙家们急着出门办事去了。
九苍倒是在家,很有闲情逸致的帮我打理起了门口小花圃。
花园里的鲜花受了一夜风雨摧残,如今歪脖子的歪脖子,当场倒泥里的索性直接罢工。
他拿剪子将折了花杆的鲜花剪下,还能抢救的就插一根竹竿给它上个支架捆绑住。
这打理花圃的手艺,有点像专业人士。
不过,我这里就不太好了……
彼时我抱着弄脏的衣服,站在二楼阳台洗衣机前风中凌乱了很久。
完了,忘记买日用品了。
我怎么没想起来那东西上个月就耗光了呢……
现在只有两个办法,要么我自己赶紧去买,要么点个外卖。
可,那东西来势汹汹,我走一步就感觉人要大出血……
不敢动,根本不敢动。
他拿着一把剪下来的红色玫瑰花上楼,见我像块石头一样杵在阳台上,拧眉担忧问:“漓儿,你怎么了?”
我生无可恋地吸了吸鼻子,“没事,我在怀疑人生。”
他一头雾水,“什么?”随即把手里那束玫瑰花送给我,“闻闻,香不香。”
玫瑰花,红的……
我觉得我身体内的那股冲动叫嚣得更厉害了。
“衣服怎么不放进去?”脏衣服猝不及防就被他拿了去,我都来不及阻拦:“别……”
但他还是看见了裙子上的那片晕红。
我一时脸红耳赤羞地立马低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太丢人了,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他瞬间懂了我的不便,贴心地帮我把衣服放进去。
靠过来,大手握住我的腰,给我捏捏:“疼?”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欲哭无泪难以启齿:“你别动……”
越动越多……
这样子,根本没办法出门啊。
“怎么了?”他极为温和地搂着我腰,几乎是用哄孩子的语气询问我的情况:“你哪里不方便……为夫帮你。”
我脸颊发烫的又羞又尴尬,低头抓着裙子,纠结很久才迫不得已向他求助:“我、那个没了,忘记买了……九爷……”
他怔了怔,很快就给出回应:“夫人乖,在这等我。”
话音落,人也瞬间消失没影了。
我半晌后才突然想到一个重要问题:嗳不是,我说得这么模棱两可,他知道是什么东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