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这样了。
鲨黎不知道鸫羽心里在想什么,不过就算知道也不会有什么想法,别人怎么想那是别人的事。
鲨黎继续认真的看图纸,这图纸上的很多阵法都是他未曾见过的,不过隐约能从中看出几点自已的风格来。
阮连醉融合阵法和瞬发都是自已教的,虽说那是阮连醉自已悟性高,但这有什么关系呢?
阮连醉见两人都沉迷了进去,也没出声打扰,而是默默地将两人转移到了书房,鲨黎将全部阵法在心中推演了一遍,找出了几个阮连醉未曾注意到的小矛盾点来。
这些小矛盾点看上去没什么,但若是时间长了,肯定会出大问题。
那么这几个小矛盾点又该怎么解决呢?
鲨黎沉浸在自已的思绪中,从袖子中掏出册子开始推演阵法起来。
这阵法是个大型阵法,缺一不可,一旦启动,每个阵法看上去毫无关联又可以同时催动,等真正催动好了,那么就算失去一半的阵法,这个阵法依旧还是可以运转。
这么大的阵法,阮连醉拿来做什么?
算了,不管了先推演。
鲨黎奋笔疾书。
阮连醉也从鲨黎指出来的几个嗲开始推演,而鸫羽则还在排查图纸上的每个阵法来。
比起两人的迅速,鸫羽的排查推演就慢的多了。
阮连醉接连数月都和两人泡在书房里推演阵法,银尘把手上的事务都交给分身来到书房的时候,阮连醉已经陷入进去。
偌大的书房里全是各种阵法推演图纸,银尘收一挥,每个人的图纸自动分别归纳到一起,银尘这些年对阵法也颇有涉猎。
毕竟师承姬文姝,就算学的差,也比一般阵法师厉害。
至于神殿内其他的阵法师,除了鸫羽外,其他的都被阮连醉外派出去,替别的世家设置阵法了,诸天的阵法师太少,这些也不是他们能够接触的。
核心部分还得是核心自已来掌控,至于其他小的,阮连醉才会让其他人接手。
银尘抽过一张图纸看了起来,阵法的主体阮连醉已经设置好了,其他的漏要人一点点的填补。
银尘拿上纸笔,也跟着推演起来,这一推演就过去了百年。
阮连醉从一桌子的纸张中抬起头来,眼神中迸发出闪亮的光芒,“终于结束了!”
长达一百年不眠不休的推演,终于让阮连醉和众人找到了磨合阵法的关键,一个阵法不够,那就再加几个融合阵法进去。
加几个进去后续的阵法又改变了,一步改步步改,整个阵法主体完全被翻新了一遍,在这个过程里,司抚也被阮连醉抓了好几十年的壮丁才得以自由。
打个阮连醉手中演化阵法从开始到结束,没有一点错误的时候,鲨黎整个人兴奋的嚎叫,他解决了世纪难题!
鸫羽一向不善言辞,也兴奋的脸通红,若不是还顾及着阮连醉在这,他也是要好好嚎叫一番才能抒发心中兴奋的。
银尘没有太大的波动,他对阵法有涉猎,但不是阵法师,如果他的咒术得到这么大的进展,他或许会高兴一番。
银尘默默地看向阮连醉,只要她开心他就高兴。
阮连醉将完整的图纸收好,松了松肩膀,看向众人道:
“既然解决好了,那我们去吃一顿吧。”
鸫羽脸上有着迟疑之色,还未等他拒绝鲨黎一把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道:“走呗,一起去搓一顿,不要觉得不好意思或者说是什么哪有殿主大人请的道理这种话,你就安心的吃一顿放松放松,你要是顾及殿主,你就当她不存在的好。”
鸫羽还是想说话,被鲨黎一顿输出给弄得不知道怎么拒绝了,于是他就不说话了。
鲨黎拍拍手,鸫羽这小子就是太认真了,认真你就输了。
阮连醉可不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只是她身上肩负着的任务让她不得不坐上这高位。
这些年来,他也陆陆续续从那个叫做时昭的丫头嘴里听见关于阮连醉的难处。
也真是苦了阮连醉了。
鲨黎一点都没将鸫羽和时昭当做是什么长辈,哪怕他们的岁数比自已大得多,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在长相上,他鲨黎可是占便宜的嘿嘿嘿!
再说了,鸫羽这小子熬下去,人都快疯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