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不属于自已不该问的,他也不会多嘴去询问。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银尘端着汤药走到阮连醉的床榻边上,轻声询问。
“快把药喝了吧,这都是灵药熬出来,这几天你一直没有苏醒,我还以为你会出什么事呢。”
“阮连醉这几天银尘可担心死你了,四处问诊,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玉无欢适时的在后边补上这一句话。
银尘:……
阮连醉:……
所以,贤妻良母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
“银尘,我昏迷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那两个魔头不知道去哪儿了,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你就在坑里。”
两个魔头去哪儿了?当然是被杀了,阮连醉在心中小声逼逼,但是她可不会说那两个魔头被杀了。
司抚的存在,不能透露给任何人。
“是这样吗?我只记得师父的印记没了以后我被余波震了出去,在之后醒来就在这里了。
还好有你们,这次先谢谢你们了,要不是你们,我可能会被那些魔兽叼去吃了。”
阮连醉一直以来都是靠自已,从来没有想过竟然会有人冒着生命危险去找她,哪怕这种行为在自已眼里是无用之功。
毕竟自已已经把他们送出去了,结果你掉头就回来送死,真的很脑残……
但这个心里怎么就这么暖乎乎的呢?
受用啊。
银尘却十分郑重的单膝下跪,一只手放在自已的右胸口,脸上是阮连醉看不出的表情。
“不用与我道谢,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只有银尘自已知道,在找阮连醉的这几天时间里,他的脑海中回荡的全是少女将他推出去的影像。
就像一把尖锐的钝刀,插入自已的身体,缓慢尖锐的疼痛能持续很久很久。
从今天以后没有什么必要,他不会离开她的身边了。
银尘话中的意思很明显。
床上的少女神情顿了顿,似乎在想其他的事,最后她朝着银尘微微一笑看向玉无欢,“玉无欢谢啦。”
按照银尘的脾气,肯定是银尘说什么都要来找自已,玉无欢又是为什么呢?
他们之间可没有那么深厚的友谊,所以这声谢是必要的。
当然只有谢谢可还不行,还必须要有金钱。
玉无欢看到那袋子钱的时候,连忙推脱,“救你的人是银尘,这段时间一直都是他在照顾你,我可没出太多力。
你要谢就多谢谢银尘吧。”
玉无欢这段时间跟在两人的身边,自然也看得出两人的人品,有这么好人品的人交朋友,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
银尘默默的注视着已经恢复了精神的阮连醉,安心的当个背景板,听着两人的你推我阻,银尘嘴边露出一丝笑容以及淡淡的落寞。
他也想这么轻松愉快的和她做朋友,可惜,注定不能了。
两人说了好一会儿话,少女伸了个懒腰从床上下了来,伸出自已的拳头,活力满满的开口,“这不得庆祝一下我们在危险的敌人面前活了下来,永夺第一,生命最重,兄弟们给我喊,第一诚可贵,生命价更高,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