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一套拳,阮连醉满意的将留影传送给禅境大师。
对上张璞瑜那双求夸奖的眼睛,阮连醉对着他竖起了大拇指,道:
“来陪阿姐打一场?”
“来!”
张璞瑜也想看看自已跟阿姐之间的距离有多大。、
两姐弟在院子中打了起来,张璞瑜的拳法都是阮连醉一招一式教的,比起她现在学习的东西,从前的东西实在是都太过于浅显了。
但自已小弟能将那么浅显的拳法练习的隐隐有拳意。
阮连醉会放过这么一个刻苦的孩子?
当然不会。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弟弟有变强的心,她当然是欣慰的。
阮连醉有意指导张璞瑜,张璞瑜这还是除了自已亲爹,第一次跟比自已厉害的人对打。
他用上了十分的注意力,躲闪,出拳。
可自已的一招一式都被阮连醉化解了,但自已许多不足的地方,在阮连醉的指导下,逐渐修正。
一场打斗下来,张璞瑜已是满头大汗,喘着粗气躺在地上,望着天边的橘色的云,开口道:
“阿姐,原来我的动作还有那么多的漏洞啊,刚才你的虎掠式,我应当用柔意拳。还有还有……”
少年激动的分析着自已刚才的失误,阮连醉满眼带笑的安静听着。
站在屋檐下看着两姐弟的张温书,默默想了想如果刚才是自已跟醉醉动手的话,想必也比小瑜好不到哪里去。
“你们两快去洗洗吃饭了。”
“哎,来啦爹。”
阮连醉答应了一声,一把拉起精疲力尽的张璞瑜,朝着两人身上施展了一个清洁术,来到客厅。
一张大圆桌上坐的人满满当当,吃过饭后,张家小院子的门被敲响。
阮连醉来到门前打开门,门口站着的一名如同桃花仙的女子,她面上有些忐忑。
“师姐!”
阮连醉就像没见着对方脸上的忐忑一般,一个熊抱就扑了过去,这一下差点没把女子压得背过气去。
阮连醉抱着怀里软乎乎的人,娇着声音道:
“师姐,这么久没见,你怎么越长越矮了?”
乐桃熏没好气的在阮连醉怀里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