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燕帝眸中闪过不悦之色,但他看到王诩似要开口,便先一步问王诩道:“皇儿,你可是要说什么?”
“正是。”
王诩起身,“顾楼主向来知道分寸,此时来面见父皇定是有要紧事,何况父皇都未言及要治他的罪,王叔又何必急着阻止他说话呢?”
“还是说此事说出口对王叔不利?”
“这。。。”齐王顿时一滞。
顾东风则是呵呵一笑,再度抱拳说道:“还真是巧了,此事还真与齐王有关,而且。。。”
“此事齐王还是主谋。”
“顾楼主,你可不要血口喷人。”齐王眯眼道,“凡事要讲证据。”
王诩在旁观察着,此刻齐王言语交锋之意虽然依旧凌厉,可是不知不觉间气势已然弱了不少。
呵,其实这老小子心里也没底。
“齐王是主谋?”燕帝拢了拢袖子,“什么事?可有证据?”
“臣手中便是证据。”顾东风扬了扬手中小盒。
齐王见是一个盒子,顿时松了口气,只见他咳了两声,跪倒在地。
“臣一片忠心,请陛下明鉴。”
此刻全场寂静,落针可闻。
百官纷纷停箸,谁也没想到居然能看到这一出大戏。
只见燕帝将盒子拿在手里,缓缓打开。
“齐王,你可知罪?”
片刻后,燕帝抬眸问道。
“臣不知自己犯了什么罪。”
齐王心中暗自窃喜,自己罪证虽仍存于世,但绝不是一个小盒子里的物件能够概括的,所以他猜测定是顾东风和王诩两人联手诈自己罢了。
呵,看来王府中他们是无功而返了。
齐王虽在心中冷笑,面上却依旧是委屈巴巴。
“燕凉一战中,你身在何处?”
“臣身在家中,并未离开京城。”
齐王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弄得一头雾水。
“那为什么箱子里会有陆机与巫湖给你的感谢信?呵,战争前夕凉军大将给敌对国王爷写信,还称兄道弟,齐王,你本事不小!”
“臣冤枉!”
一个头重重磕在地上,齐王再抬头时眼神中已饱含迷惘。
他是真不知道有这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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