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这下不是心痒痒,是浑身都痒痒了。
她抓住花无庭刮在自已脸颊边的头发,“说话。”
花无庭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清晰地听到她的倒吸声,才道:“云月,现在我是鱼肉,你为刀俎,你想如何就如何,我只求你给我一个痛快。”
云月抓住花无庭的衣服,她也有些扛不住,她想着今日不能真刀真枪的,也能通过别的方法缓解一下也行。
正当两人气氛正好时,云月身子一倾,还没躺下去时,手臂就碰到了两团热乎乎的东西。
她转头看过去,正对上花卷和云糕水灵灵的大眼睛。
意识顿时清醒,她一把将正在她脖子处作乱的花无庭推开。
意乱情迷的花无庭一时不防,就这么摔下床。
他脸上还带着意犹未尽的神色,有些懵滞地看向云月。
云月坐起身,拉好自已的衣服,将花卷抱起,给花无庭看他儿子这忽闪忽闪的大眼睛。
花无庭这才想到床上还有两个崽儿,而刚才他和云月那一幕估计正入两个孩子的眼里。
想到这,花无庭犹如当头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什么心思都没了。
花卷被亲娘举着看着他爹,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从来没有这个视角看过他爹。
以前都是他爹在他视线上方,现在是他俯视他爹,这个视角让小婴儿觉得新奇。
他忽然就笑了出来。
花无庭:“……”
他站起身,从云月的手里接过花卷,轻轻点了点他的鼻子,“傻儿子。”
一场即将开始的热情就这么被扑灭,花无庭心里苦也没法说。
他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盯着云月看了好几眼,才一手抱起一个孩子去爬楼梯了。
既能消耗他的精力,也带带崽,两个孩子就喜欢被人抱着爬楼梯,可能就喜欢这种上上下下的感觉。
等花无庭和花卷云糕离开房间后,云月才长出一口气。
等她平复好心情后,就来到了两个毛球的房间。
黑球现在也揣了小崽,原本是圆溜溜的一个毛球,现在是圆溜溜的球上突兀地突出一块。
云月将黑球抱起来,探查了一下它的身体。
“黑球,你感觉怎么样?”
白球和黑球这怀的小崽,云月也不知道要多久才出生。
她和花无庭这段时间翻看了不少书籍,都没有找到任何记载。
现在云月只能时刻关注着两个毛球。
黑球神情蔫蔫的,它这段时间不好过。
白球见黑球情绪不好,它也不高兴。
以往异常活跃的两个毛球,这段时间的情绪低迷,看的云月都有些心疼。
她叹口气:“你们的小崽子什么时候能出生啊。”
两个小崽子都被折磨成这样了。
这一点白球和黑球也不知道。
它们两个除了彼此外,都没有同类,更没有有过崽,所以对于这个崽子要怀多久时间才会出生,它们也毫不清楚。
不过——
黑球:“吱。”我感觉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