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要去沙域的事情,花无庭还是知道了。
他强烈反对。
花无庭:[沙域太危险了,你不许去。]
云月:[寒玉金镜极大的可能性在沙域里面。]
花无庭:[我情愿不要寒玉金镜,这辈子解不了蛊。]
云月:[别任性,而且我这次去沙域不是一个人,我和段蒿伯谈好了条件。]
自从确定了寒玉金镜不在沙阳城,云月就确定了要去沙域一趟。
谁成想这个紧要关头出了黑触手这事,云月便决定跟段蒿伯合作一起进沙域,并且她还要求进入沙域的士兵要听她的,这要比她带着狄青他们独闯沙域安全性更高。
花无庭:[那也不行,还是有危险。]
云月能从字里行间看出花无庭此刻的担忧。
她安慰:[我明白你的忧虑,你放心,我一定保证能安安全全的,并也将寒玉金镜带出来。]
花无庭:[云月,你不明白,万事无绝对。]
云月没想到平日里还算好说话的男人怎么今天就这么固执呢。
她气性上来:[我的行为我自已会承担结果,并且此事我已经决定好了,不会因为你的话而改变。]
也得亏这男人是崽崽的亲爹,对崽崽还算尽心,不然她才不会好声好气劝慰他那么久。
可谁知道这男人不过一些日子没见,就变成了犟牛。
另一边花无庭看着云月的消息,知道他是惹怒云月生气了。
若是之前,他肯定会见好就收,但是现在他没办法再做跟之前一样的决定。
花无庭:[云月,或许我的言行影响不了你丝毫,但是你的一言一行都会挑拨我的心弦。]
[倘若这次去沙域,你和孩子有任何一方出了什么事,我这一辈子都无法度过心魔,无法原谅自已,因为我会痛恨自已为什么在有危险的时候没有陪在你和孩子身边,我会时时刻刻想起是自已无能保护不了你们。]
云月叹口气:[我说再多,你也还是会担忧,除非我不去,但是这是不可能的,我唯一能跟你说的还是那句,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已和孩子。]
[我希望你能相信我。]
最后这场争执随着云月的最后一句话不欢而散。
花无庭握着手玉,神情阴鸷的可怕。
现在的他丝毫没有之前风光霁月的端方样子。
但他这幅样子狄墨反而是毫不意外,他禀报:“主子,抓住了一个神阁人,好像还是那几个氏族的族人。”
花无庭:“带上来。”
一个青年男人头上被套着黑布带了进来。
狄墨一手扯了黑布,这青年才看清楚自已现在被抓来的地方,一个昏暗无光的地方。
青年男人面露嫌弃,对上坐在上首的花无庭,神色并没有恐慌,反而神情倨傲道:“竟敢动手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花无庭:“你是谁?”
青年男人:“说出来吓死你,我可是神阁白氏白庙岭。”
花无庭:“白氏?”
白庙岭:“怎么?怕了吗?怕了就赶紧放了我,并向我磕头认罪,我或许会考虑对你从轻发落,不然——嗬嗬。”
白庙岭的脖子被一只修长的手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