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股强绝的气浪,以两者为中心,狂猛无比地扩散开来。赢浩政的脸色相当狰狞,而尊老,却是一阵惊恐。一个是王级初阶武技,一个是王级初阶的防御魔法,两强相遇,产生的威力,不可小觑。“退!快退!”铁塔部和灭塔联盟的人马,虽然离得较远,却也不敢掉以轻心。在铁干和琅邪的命令下,远远地退了开去。紧接着,两位首领便陷入了沉思,赢浩政所施展的武技,就算是他们,都没有掌控。“那是,王级武技?”片刻之后,铁干率先想到了什么,高大的身子,便开始剧烈颤抖起来。这颤抖,却是因为太过激动。“不!绝对不可能!那小子才先天中阶,绝对不可能修习王级武技!”相对于铁干的激动,琅邪却是惊骇异常,难以置信地望着远处的少年,双目之中,已渐渐掠过了一丝惊恐。且不论两人如何作想,一门王级初阶武技,和一门王级初阶魔法,正在剧烈地对抗着。“啵。”两者的能量相互抵消,相持了片刻,只听得一声轻响传出,却是那尊老的幽灵盾,率先抵受不住,破散开来。已经承受过两次攻击,幽灵盾已消耗了不少能量。在阴阳魔罡的轰炸下,里面的能量,终于被消耗一空了。“什么!”“啊!”见状,尊老的脸色终于变得极为惨白,凄厉的吼声,也从他嘴里发了出来。“去死吧!”轰掉挡在前方的幽灵盾,赢浩政双拳的去势丝毫不减,继续朝尊老的胸膛轰去。看着对方已触手可及,他的脸上,也是忍不住闪过了一丝惊喜。王级巅峰强者如何,亡灵法师又如何,若是胸膛受了自己猛烈的一击,绝对会在刹那间爆炸开来。“灵魂迷蛊!”再怎么说,尊老也是王级巅峰强者,心理素质极为不错。关键时刻集中理智,向赢浩政发出了灵魂攻击。“嗡!”剧烈的波动传出,赢浩政的灵魂虽然强大,但在这防不胜防的灵魂迷蛊下,吃了一个暗亏,攻出的双拳,也是微微顿了一顿。念魔法咒语是需要时间的,而以尊老现在的实力,还没有达到瞬发魔法的境界,万般惊恐之下,只得抽身飞退。“想跑?”陷入了短暂的浑噩状态,赢浩政旋又回过神来,双拳继续攻出。“嘭!”一声闷响,赢浩政的双拳,猛的印在了尊老的胸膛之上,使得那里凹陷了一大片。他的身子,也是重重地跌在了地上。“噗嗤。”大口大口的鲜血,也从他嘴里狂喷而出,就像廉价的自来水一般。身为亡灵法师,尊老的身体素质本就不怎么好,受了如此巨大的攻击,顿时让他受到了重创。这还是次要的,眼前那道略显略显瘦弱的身影,更是让他惊恐异常。虽然说,对方的灵魂异常强大,对他来说,就是大补之物。可是小命更重要,落地之后,尊老眼珠子一转,已是萌生了退意。“浩政小心!”正当赢浩政想要乘胜追击之时,耳中,却是响起了王宁波等人的惊呼。“呼呼!”与此同时,两把锋利的阔剑,已罩着他的后脑,猛然砍来。“哼!”感受到身后的危机,赢浩政暗叫了一声可惜,纵使不甘心,却也只能转身迎敌。施展过阴阳魔罡之后,气海内的真气已被抽空了大半。两个实力不下于先天巅峰的幽冥骑士,已对他形成了强大的威胁。战斗了片刻,赢浩政惊讶地发现,它们对自己的双目保护得非常好,尽管他使尽了浑身的解数,还是逮不到一击破敌的机会。“不和你们玩了,先对付那老家伙再说!”无奈地撇了撇嘴,赢浩政几个虚晃,和对方拉开剧烈,却是骇然地发现,那尊老的身影,已经消失了。“小子,等着吧,今日之仇,老夫定会百倍奉还!”远远地,只有一道阴森的话语传来。“哗啦!”随着尊老的离去,那两个幽冥骑士,也在第一时间散成了一堆乱骨。“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看着那空空如也的草地,赢浩政微微一愣,喃喃自语道。不光是他,在场之人将将近七万,但没有一个人看到尊老是怎么离开的。这份诡异的手段,当即让在场之人打了一个寒颤。但不管怎么说,赢浩政还是战胜了对方,惊天动地的呼喊着,顿时响彻了整片草原。“赢浩政,赢浩政!”一声声吼叫,也随即响彻了天空。每一个人,都毫无保留地发泄着心中的激动。越级挑战,本是一件极其艰难的事情,而在近日,他们却亲眼见证了奇迹的发生。相对于铁塔部的喜悦,灭塔联盟的人,却是面面相觑。刚才还牛逼哄哄的尊老,竟是败在了眼前这个少年手中,而且,到底是怎么败的,他们也不是很清楚。“尊老他,败了?”琅邪的脸色,更是变得阴晴不定。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眼内诡秘无比的尊老,竟然会战败。“幸运!太幸运了!”相比于别人的情绪复杂,赢浩政却是觉得侥幸无比。看上去,他胜得非常轻松,但其中的艰辛,只有他自己明白。单是那亡灵骷髅和幽冥骑士,若是想彻底击溃他们,都要耗费一番心血。若不是他的速度够快,底牌够犀利,加上战略正确,想赢,简直是痴人说梦。“铁叔叔,浩政总算没有辜负你们的希望。”迈着轻盈的步子,来到铁干身旁,赢浩政轻轻笑道。看着这道身影,铁塔部人的脸上,都布满了敬畏。敬的,是赢浩政的实力,畏的,还是他的实力。抬眼看去,赢浩政更是看到了人群之中的赢浩虎等人,正在对他挤眉弄眼。见状,赢浩政轻轻一笑,却是没有说话。“呵呵。”闻言,铁干呵呵一笑,眉头却是微不可察地皱了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嘿嘿,铁叔叔,你是不是想问,我刚才施展的,是什么级别的武技?”见状,赢浩政哪会不知道对方所想,嘿嘿一笑,问道。“嘿嘿,是的,能告诉我吗?”尴尬地挠了挠头,铁干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