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兹别克的公路两旁,都是一望无际的原野,这里是苏维埃重要的棉花产区,而这些年来,乌兹别克向国家上报的棉花产量,却都是弄虚作假的!通过虚报棉花产量,来骗取国家的高额补贴,从中中饱私囊,整个国家,到处都是蛀虫!
历史上,乌兹别克的棉花案,就是一件轰动全苏联的大案子,当时的调查,安德罗波夫付出了艰辛的努力,但是,最后调查结果,仅仅是让那些贪官丢掉职位而已。
现在,事情还会像历史上那样发展吗?
坐在自己的嘎斯69里,安德烈思绪万千,苏维埃的内部,已经开始出现了严重的问题,随时都会爆发出来,而现在,早了几年上台的安德罗波夫,一定会将这些问题用严厉的手段解决掉!
自己还是想想军事上的问题吧,那架雄猫战机,已经被拖到了防空军基地,会有一架安-22大型运输机,将这架飞机运到莫斯科去,那里的技术人员会对这架战机进行彻底的分析,不知觉中,西方的所有先进装备,在己方面前已经都不是秘密了啊。
历史上的两伊战争,会在80年爆发,现在还有不到两年的时间,必须要显著地提高伊拉克人的武器装备水平,提高他们的战术,才能够形成对伊朗的压倒性的优势,自己应该促进这件事了。
耳边传来呼吸声,气若幽兰,安德烈从思考中回到现实,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这对姐妹花,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本来让她们直接去塔什干,或者现在布哈拉州的卡里莫夫已经被清除掉了,她们可以继续返回自己的家乡生活,但是,两姐妹说什么也不干,一定要陪在安德烈身边,就这样,又钻进了安德烈的车里面,跟着安德烈一起去塔什干。
这次回去,车队规模很大,除了有安德烈的这辆车之外,还有七八辆的嘎斯车和莫斯科牌小轿车,卡里莫夫等人,都被塞到了车里面,这次,是要押送他们去塔什干机场,从那里乘坐客机,押送回莫斯科,准备接受最高苏维埃法院的判决。
为了保证车队的安全,前后还有两辆bmp步兵战车,安德烈调了两个机步师的步兵班,前后保护,而且,头顶还有两架米-24武装直升机,这样武装到牙齿的装备,看还有谁不长眼,敢来找自己的麻烦。
“安德烈将军,您打掉了布哈拉的卡里莫夫一伙儿,整个布哈拉州的人民,都会纪念您的功劳。”看到安德烈的思绪回到了现在,丽安娜在一旁说道。
“是啊,安德烈将军,您就是我们乌兹别克人的救星。”莉莉娅的声音在耳边回响,两人的话,犹如黄鹂般,悦耳动听。
“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安德烈说道:“只是很可惜,我没有早些到这里来,让这里的人民,一直受到卡里莫夫这样的混蛋的奴役。”
“轰!”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大的爆炸。
随着爆炸声,车子猛地停了下来,前面的大块头的瓦里西说道:“安德烈将军,有埋伏,快下车!”
快下车!刚刚的爆炸声,是一枚便携防空导弹,击落了己方的一架雌鹿直升机!
就在前面的山坡上,隐藏在那里的武装人员,发射了导弹,那架雌鹿直升机,在空中被击中,燃烧起了大火,接着向下坠落。
而另一架,在不断地抛洒红外诱饵之后,终于甩开了难缠的便携防空导弹,拉起之后,准备转入攻击。
就在这时,这些武装人员,纷纷探出头来,对着车队,疯狂地开火。
全部都是大威力的12。7毫米的机枪!这些机枪子弹打在车上,瞬间就能撕开一个大窟窿!
推开车门,几乎是趴着,安德烈将两姐妹的身体压在下面,这只是一种本能,女人,就该受到男人的保护,这两个女孩,不应该死在这里!
密集的子弹,将这些车辆打成了马蜂窝,一辆辆地起火,爆炸,大块头的瓦里西,也被压制得无法动弹,他的心中,无比焦急。
武装直升机被击落,对方一起开火射击,时间,仅仅过去了五秒而已。
那架拉起来的雌鹿直升机,已经掉头,转入了反攻。
一枚枚的火箭弹,从雌鹿的短翼下飞出,那片武装分子盘踞的山坡,到处都是爆炸,在爆炸中,这些刚刚还伏击车队的武装分子,一个个被炸得支离破碎,血肉横飞。
飞行员是无比愤怒的,几乎不吝惜弹药,四个火箭发射巢全部打空,整个山坡,像是被犁了一遍一样!
不可能再有一个武装人员活着了!
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安德烈慢慢地爬起来,感觉到身体下面的柔软,让安德烈有一丝异样。
“你们俩没事吧?”安德烈问道。
“没事,安德烈将军,您没有负伤吧?”丽安娜伸出葱玉般的手指,给安德烈摘下头发上的土块来,眼睛里含情脉脉。
莉莉娅也是同样,拍打着安德烈浑身的泥土。
安德烈没有闲心体会这种被两个姐妹花照顾的感觉,他焦急地望着四周,所有的车辆,都在爆炸起火,就连前后两辆bmp步兵战车,也被打得千疮百孔。
bmp步兵战车的正面,是可以防御12。7毫米子弹的射击的,但是,侧面的装甲只能防碎片,刚刚正好是被对方从侧面袭击的!而且,对方的12。7毫米子弹,还夹杂着穿甲燃烧弹!
幸存者很少,士兵还有十几个,而车队里的那些犯人,根本就来不及下车,就被打死了!
“安德烈将军。”格里加脸色惨白,从一旁爬起来,他的肩膀,被一颗子弹打穿了,鲜血正在不断涌出,将整个肩膀都染红了。
他的车里,押送着卡里莫夫,就在刚刚,他快速地将卡里莫夫拉下车,还是迟了,卡里莫夫的身体抽搐着,已经没用抢救的可能。
“我们的对手,真是有恃无恐啊。”安德烈冷冷地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