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还带着水意,湿湿漉漉,涟涟泛光。
傅应绝默了默,下一瞬却是抬手轻轻盖住她清澈得温软的眸子。
怕看了心软,男人眼底有挣扎,也有坚决。
“接下来爹爹说得每一句话,你都要记清楚,知晓吗?”
小孩儿颤着睫,眼前一片黑,怀里空了,她便自己将小手胶在一起。
瞧着可乖。
“知晓~小梨子记住!”
说什么都是答应的,却平白叫傅应绝喉头滚动,字眼在口中吐出艰难。
“不论在何时,在何地,爹爹都会找到你的,就算自己一人也不必怕。”
不管是用何种手段,不论耗费多少人力物力,这句话,说得出便能做得到。
奶团子晃着脚,歪了歪脑袋,即使看不见,也是仰着头正对着他的方向。
“知道,爹爹在,爹爹保护!”
傅应绝又道,“其实也不尽然,说了恐你不懂,但我从未叫你身旁空过一次。”
这次手掌从她眼前扯下,指尖轻碰着她上扬又带着娇憨的眼尾。
“记住了吗?从不是一个人,不论从前,以后,我都是在的。”
小孩儿似懂非懂,可对上那黑沉沉的眼,便不自觉跟着他喃喃重复,“不是……一人。”
傅应绝一字一顿,字眼加重,似是强调。
“若当真遇事,无须慌乱,只要静静等着便好。”
话落,想起了什么,又带上些笑意,“小梨子本事比爹爹还厉害,或许也会学着保护自己”
这话不准确,只是打趣。
毕竟两次都是为了别人,小傻子却不知晓怎么护着自己。
如是这般,教她怎样避险,教她如何周旋,说了许多,小孩儿听得认真,也满口答应他是记住了的。
但傅应绝仍旧有些忧心,也不知晓接下来这步,走得对还是不对。
在画轩楼用过膳,天已近黑,外头熙熙攘攘热闹极了。
傅锦梨趴在窗下,使劲踮着脚往窗外扒拉,可是却连木框都够不上
“热闹,小梨子热闹呀~”
似是有些急了,眼巴巴地,“爹爹抱抱,抱!”
话才落,胖乎乎的腰便被搂住,小身子也被高高托起。
小孩儿一咧嘴,笑了。
“谢谢,谢谢爹爹!”
急不可耐地将上半身蹭出去,抓着窗户看着下边的灯火通明与人群接踵,小丫头瞪大了眼。
画轩楼位置极好,静处闹市,又不受纷扰,从楼上能看见下边的烟火气息,却难感觉到打扰。
傅应绝抱着人,斜斜倚着,窗外是弯卷的房檐角,挂着镂空的金盏,火树银花,声色犬马。
下边的百姓面目洋溢,小贩喜乐,形形色色的人走了又来。
因为日子红火了,都是一副昂首阔步,坦然安乐的模样。
所以当那两个鬼祟带着凶光的身影进入视线时,傅应绝几乎一眼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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